“启禀将军,此人正是纵火要犯,我们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掩埋作案工具。”
李含双将手上的一应物什丢在众人面前,继续拿出先前缴获的烟花筒道,“还有这枚信号弹,当时他还企图放出信号被我们拦下来了,他是敌军奸细!”
“岂有此理!”
人证物证俱在,一众将士也看明白了一时间气愤不已,他们行军打仗多年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暗地里使坏的下作小人,若不是少将军拦着要顾全大局,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人乱拳打死都不足以泄愤。
“你是中原人!”
李将军也很愤怒但还是很快看出端倪,这人身形长相都不似北狄人那般粗犷,毕竟苦寒之地出来的游牧民族啖肉饮血属实粗鲁,这人更像是中原土地养出来的,便一把揪起鬼祟男子的衣领道,“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队部下?又为何替北狄蛮子卖命?”
“哼,要杀要剐随便,何必这么多废话!”
认清局势的鬼祟男子却不接话茬,倒像有几分血性似的。
李将军气得一脚将其踹翻倒地,几位副将更想将其杀之后快,旁观者清的于妍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便对着身旁的李含双轻声道,“他应该还有同伙。”
好在这时候的李二公子也是个冷静的,经于妍这么一提醒很快想明白其中关键,对着众人道,“且慢!”
抓到奸细完全是李含双的功劳,武将们自然也都明白李含双已经不是他们心里的废柴二公子了,自觉停下来听他继续说,“粮草辎重所在向来是军中严加保护的地方,且不说时刻有人把守,每隔半柱香还有巡逻卫兵经过,凭这奸细一人之力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泼够硫磺、火油,引燃粮草,一定还有其他接应的人!”
二公子的话不无道理,众将士这才警觉起来,李含双接着给出建议道,“就将此人拖下去断其手脚筋、拔掉舌头,防止其自尽,严刑拷打,直至问出同伙为止!”
这是最好用的法子,李将军正欲抬手,“来人!”
却被一个高大壮硕的人影抢先冲了过来,对着鬼祟男子就是一顿狠狠输出。
“狂妄小人找死,老子现在就让你见阎王!”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鬼祟男子的胸膛已经被一刀洞穿,瞪大了眼珠、死不瞑目。
“姓曹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含双气得直跳脚,杀人的正是一直刁难他的曹校尉。
却见曹校尉直接跪在李将军跟前,请罪道:“禀告将军,卑职实在看不惯此等奸细,不得已才会杀了他以求痛快,恳请将军恕罪!”
虽说武将性子直爽难免莽撞,但那也是有分寸滴,何况大将军、少将军、诸位副将都在,何时轮到这个小小的校尉当着大家的面玩什么先斩后奏了,这叫个什么事,知道的认为人就是一大老粗缺心眼不懂分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那奸细的同伙,杀人灭口呢。
众将士虽气愤难耐,到底没往奸细同伙上定论,毕竟没有证据,更何况若是依着曹校尉素来的高调做派实在不像一个本该低调的间谍。
李将军只得先让曹校尉站到一旁稍后领罚,正当大家一筹莫展之时,少将军李家大公子直接开口,“来人呐,将今晚负责看守粮草辎重的卫兵,以及酉时到亥时粮草附近的巡逻兵将全部带过来!”
少将军的话总算把大家的思绪拉回正事上,粮草失火,这些看守和巡逻的人同样都得问话调查。
不多时,呼啦啦一群士兵就被带过来跪了一地,他们自知失职便连连求饶,“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安静!”
李大公子厉声道,“本将问你们,今晚当值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无论何人何事都给我一一道来!”
酉时是大军晚上开始准备伙食的时间,炊事兵们要去取粮草,若之前粮草就被泼了硫磺硝烟火油等异常,必定会被察觉,所以奸细的行动必然在众人吃饱喝足、精神松懈以后。
“这……”
跪一地的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什么异样啊……”
若是说了异样不等于变相承认自己不仅失职还知情不报了吗?很可能还会被扣上奸细同伙的帽子,而且也确实跟往常没什么不同,想着法不责众,大家便默契地一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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