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开始前就被灌了半瓶红酒的肠道深处还水淋淋、潮乎乎的,被指尖一叩就松软地张开。
不彻底的清理让里面黏黏糊糊的,手指钻进去,还能摸索出一点黏结涩意。
汗珠从男人额头滑到眼睑下,舔过去是淡淡的咸味。
西服衬衫被扯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领带松散地圈在衣领下,半掉不掉,露出遍布齿痕的一点白肉。
“继续叫啊。”
祝栖迟狠狠地朝敏感点撞了一下,颜西柳这时反倒不说话了,嗯嗯呜呜的,拼命压着声音,好像终于捡回了羞耻心。
女人把他往墙上压了压,迫使他抬起头。
桃花眼里一片蒙蒙沉雾,随着下体传来的刺激而闪起潋滟水光。
男人难耐地咬着嘴唇,然后被她撬开,深深地索吻,舌尖缓缓摩擦干燥的口腔,直到有津液溢出。
祝栖迟抚摸着颜西柳的肩背,感受他大腿肌肉绷紧了,于是塞进更多手指,不断在肠道里面搅动,指尖温软细腻,但手劲坚定,用力揉搓那一点。
男人眼睛被情欲撩拨得通红,苍白的面颊也浮起异样的红晕,身体因蚀骨快感而抖动起来,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喑哑呻吟。
祝栖迟抽出手,看他脱力似的垂下头,靠在她肩侧昏睡过去。
她注视着颜西柳的睡颜,长眉不安稳地蹙着,眼角犹带泪痕。
这个漂亮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连他自己也不行。
祝栖迟想。
说来,艺术的创作不就跟蚌孕育珍珠一样?沙粒、石子,任何能引发疼痛的东西钻进肉里,让蚌很不舒服,所以它分泌一些东西,去覆盖、去包负、去孕育,最后变成晶莹白润的珍珠。
沙粒当然还在那里,但总有一天会变成珍珠,在肉中,顶多隐隐作痛。
女人舔了舔染上酒气的指尖,吮了一下,脸上波澜不惊。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帮他系好衬衫纽扣,慢慢蹭着浸了冷汗的脖颈,抚摸中带着爱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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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总裁头痛欲裂,忍住呻吟,勉力睁开发肿的眼睛。
有几分钟的功夫,他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
抬眼望去,只有在海上分外明亮、梦幻一般的弯月,还有深蓝色的夜空,以及暗色块似的小云岛们。
身旁熟悉的气息令他感到安心,又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许久没这么醉过,思想和话语不受控制,大脑跟不上动作,只能被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支配一举一动。
颜西柳伸出手,僵硬而缓慢地拉扯了一下她的裙摆。
“醒了?”
祝栖迟回头,声音打破寂静。
颜西柳一言不发,注视着她手里把玩两颗晶蓝的什么。
“认得我是谁么。”
她好笑地在他眼前挥了挥,顺手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拽了拽。
“我还不至于失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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