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后入的性行为很难让他得到太多快感,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开发肏弄下才变得敏感淫贱、不用后穴就达不到高潮。
他戒心重,难以交付信任,后面再没有找过床伴。
性欲上来了,也就是用道具和手指慰藉自己,草草弄一番了事。
但揉一会就射……他又不是真的淫偶,或者什么只会高潮的性玩具。
祝栖迟欣赏着男人身上泛起的潮红,用略长的指甲轻轻刮擦他的大腿内侧:“我明白,是我把颜先生操得太舒服了。”
“现在轮到颜先生让我开心一下。
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整根吃下去。”
颜西柳才刚刚高潮,后穴往上到小腹都酸麻不已。
粗壮的假阳直直挺在两人中间,颜西柳瞧着上面的入珠套子,几乎想把准备这东西时的自己一巴掌打死。
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伸手扶着那根假阳,试探性地用深红的穴口往内吞了一节下去。
假阳看着不显,实际吃下去的时候实在太粗了。
颜西柳冷汗涔涔,狼狈不堪,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粗糙的东西捅过,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人百无禁忌。
可祝栖迟自下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裸和淫荡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干净清澈的双眼里,让他全身像浇了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吃不进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轻柔和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颜西柳的大脑有点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么……不,不用!”
女人漆黑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虐,颜西柳感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股大力按着身体,往下一坐到底。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肉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阳上的入珠凶狠地刮过最敏感的骚点,引发阵阵难耐的瘙痒。
龟头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祝栖迟笑着向上顶了一下胯,入珠不知碾过直肠深处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点……”
“别顶那里……啊……”
“疼……太深了……唔……”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向前倒去。
祝栖迟抱住他,两人换了个体位,她更好使力。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腿,一寸寸深入,无规律地撞进最里面,让入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他被剧烈的顶弄肏得叫不出声,汗水浸湿了垂在颊侧的额发,腿心抽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身上人的冲撞晃动。
呻吟和抽插的黏腻水声混在一起,润滑液从合不拢的穴眼中流出,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入,在肉腔里染上火热。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逼迫被奸弄得红烂熟软的肠肉品味每一枚入珠的形状。
肠肉被强硬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揉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阴茎,快速而熟稔地上下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摩挲着柔软的龟头。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晕,桃花眼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