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狼笛在自己父亲的课上记下的笔记,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了啊!
怎么练啊!
“记住,声音只是表象!”
裸男用力的按住了叶清玄的肩膀,嗓音忽然从沙哑变得肃冷,就像是远处云层中的隐约雷鸣:
“——以太是万物的掌控者,也是意志的仆从!”
还没等叶清玄反应过来,他便又一次高声唱起歌来了,然后在以太球地闪光中再次狂奔而去。
如风一般来,如风一般去,只留下一地呕吐……
“……”
许久之后,叶清玄终于反应过来,跳脚怒骂:“神经病啊!
你把我书还给我啊!”
夜风中只有一阵‘咯咯’笑声在隐约回荡。
还他妈是约尔德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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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叶清玄在清晨的钟声中醒来,只觉得喉咙像是吞了火炭一样,带着撕裂的痛。
他昨晚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练习了整夜。
结果唯一的成果就是把声带弄到肿,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讲不出来。
而且肚子好饿。
他苦着脸掏出钱包,身上大概只剩下几十块钱。
在鲁特镇这是自己半个月的薪水,可是在物价高昂的阿瓦隆,这么一点钱,大概活不过三四天,更别说十天之后了……
“难道要重操旧业去做乞丐?”
他低声嘀咕着,只觉得喉咙里像是火烧:“阿瓦隆现在连个水龙头都找不到了么?”
话音未落,一瓶牛奶放在他的旁边。
老费嘴里叼着半截麦饼悠哉悠哉地回来,大方地将自己的所得分给了小弟一号。
眼看到老费找到吃的都不忘自己,叶清玄就感动到泪流满面。
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哭的时间啊,抓紧时间先吃饱了再说啊。
一瓶牛奶和半个麦饼干脆利落地解决掉,叶清玄摸着自己饿了一夜的肚子,又听到一阵饥饿的声音。
还是有点饿……
老费打了个哈欠起来,甩了他一尾巴之后,跳下长椅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过了一会又钻出来,将新的一瓶牛奶和麦饼放在他面前。
伸出爪子还向着叶清玄推了一下,示意你快吃,不够还有。
“你究竟哪儿找的啊?”
叶清玄抱起老费来上下翻看,难道这货背着自己藏了一个聚宝盆?老费不爽地咬了他一口,用尾巴抽着他的脸,跳下长椅示意他跟自己来。
清晨的中城区已经有不少店铺已经开门,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很少有人留意这个过街穿巷的白头发小鬼和金毛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