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
佩雷纳尔·勒梅笑了,“我保证。”
“那我要如何才能到那个时候呢?”
是会跟穿越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就回去了?就能看到我柔软的床?
“顺其自然,”
佩雷纳尔·勒梅摸摸心里焦急的小姑娘,她指了指自己刚刚抱过来的花篮,“花开的时候就会开。”
莉可丽丝最后跟父亲被留下来吃饭,准确的说,是自己跟父亲吃饭。
勒梅夫妻二人喝的是酒,石榴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摇晃。
“要不要来一口?”
勒梅夫人逗这个有眼缘的小姑娘,“很好喝。”
莉可丽丝看向父亲,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她有点想尝尝。
“姐姐,你别逗她了,这不是她现在该喝的。”
尼可·勒梅笑了,“你看看人家的父亲都看着你。”
斯内普看到她看向自己,礼貌的点点头。
“好吧,不逗你了。”
勒梅夫人优雅品酒。
回去的路上,尼可·勒梅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佩雷纳尔·勒梅跟莉可丽丝走在后面。
“你知道他头上的是什么花吗?”
莉可丽丝摇摇头,“夫人,我不知道。”
“曼陀罗,绿色的曼陀罗,意味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跟那个有故事的年轻人在前面走。
“您知道百合的花语对吗?为什么您会养?”
莉可丽丝好奇,欧洲一般只有祭奠才会送百合。
“你是指沉默的守望,永不磨灭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