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芫用通俗易懂话解释道:“腐竹就晾干豆皮。”
花婶放下木瓢,虚心请教:“豆皮又啥?”
居然连豆皮出现?
宋芫给她们解释了一下豆皮,听得大婶们迷迷糊糊。
胖婶说:“说着听明白,要你干脆教们做。”
也行,他跟陈堂主谈好,除霉豆腐外,他要出两个吃食上方子。
一个腐竹,一个豆皮刚好凑数。
宋芫起袖子,手把手教她们做腐竹和豆皮。
好他以前就拍过一个古法制豆腐视频,过程他都了然于心。
做豆腐难难,就太累,磨个黄豆都能累死。
宋芫拍了拍石磨:“得,咱们先磨豆子开始。”
边,宋芫在勤勤恳恳磨豆子,距离县城十里外乡间小路上,一辆驴车晃晃悠悠走着。
青年躺在驴车上,嘴里叼着狗尾草,糊清道:“长钰,你说那傻小子被救出了吗?”
长钰背靠竹编箩筐,阖上双目假寐,闻言,他嘴微启:“知道。”
“也知道小乞丐跟上去,那两个一看就像好。”
长盛喋喋休说。
“傻小子真够倒霉,先荷包掉了,然又被挟持,得亏遇到们两个,也算他运气好。”
本长盛也想多管闲事,说巧巧,他们出城门时,碰上个熟。
就跟他说了事。
那正县令子叶惊羽。
若问他们又认识县令子,那可说话长了。
长钰睁开,落余晖撒进他瞳孔里,仿似碎金浮动。
“聒噪。”
他说。
“行,闭嘴闭嘴。”
耳畔终于清静下,长钰微微偏头,脑子里忽然出现宋芫在客栈外探头探脑时模样。
确实点笨,像只呆头鹅。
他微可闻地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