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儿怎么就从来不抱怨这些破事儿,没能耐就是没能耐。
当时我正吃着菜,差点一口喷出来,心想怎么还有我的事,实在不知道黄鹤是在夸我,还是往沟里带我。
用现在的话来讲,黄鹤在a我,有人a,也方便了打圆场。
当晚,我帮这些人订了宾馆,这个破宾馆隔音不好,晚上他们又吵了起来。
小伙儿跟另一个师兄在房间里聊天的时候,听到隔壁的黄鹤说,不会治,在师父那里吹牛逼干啥?
小伙儿堂子上的常家教主捆了小伙儿的身,走出了房间。
同时,隔壁的黄鹤也是红着眼睛走出的房间,两个人在走廊上四目相对,咬着后槽牙不说话,别人也拉不开。
其他人没敢给我二姑打电话,而是给我打了电话,我开车回到宾馆时,两人已经对视了半个小时。
我赶到后生拉硬拽分开了两人,他俩晚上再次吵了起来,各自的掌堂大教主捆了弟马的身,隔着墙壁用宇宙语吵到后半夜。
这两个人只要见面就会吵,不见面的时候,在视频里比抽烟喝酒。
二姑不怎么管黄鹤的行为,黄鹤虽然心眼小,嘴不好,但是嫉恶如仇,最反感收黑钱。
二姑的哪个徒弟如果收钱黑,不用二姑说话,黄鹤会把这个人骂的无地自容。
二姑曾经收过一个叫张凤的女徒弟,张凤身后的一堂子仙家绝对不比二姑的差。
张凤堂子上的大教主明确说过让张凤走贫道,所谓的贫道,是帮人看事儿只能凭赏,不能开口要。
拜我二姑为师父的第三年,张凤从南方回到了东北,再到了我二姑家的时候已经染了一身病,
仙家们本来要保他五年,结果第三年的时候撤了。
当时张凤哭着求我二姑把仙家再聚回来,我二姑说,怎么的?你收黑钱了,看钱眼红了?
一个小黄皮子捆住张凤的身子,跟我二姑说,花娘啊,你别管她,我们不可能再回来,我领了任务,把她送回老家,我这任务也完成了,我该走了。
小黄皮子刚下完身,张凤有些癫狂,然后说,我家看事儿,大车小车排长龙,你这里才几个人?
蟒天龙突然捆了我二姑身子,然后说,你给小孩儿叫个魂能收oo?烧个替身要两万?我送你一个字,滚!
蟒天龙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很服气我大姨的一堂子仙家的本事,却反感他们的做事风格。
二姑说过,我大姨的堂口在整个东北排的上号。
大姨的堂口治实病非常厉害,她没出马之前被堂上的仙家磨的非常严重,甚至光着身子跑出去几十里地。
她丈夫以及三个儿子特别反感这一群仙家,后来把堂子给砸了,我大姨再次精神不正常,活到六十多岁得了一场病去世。
(本章未完,删了一部分,之前的言语有些过激,老读者见谅)
大姨村子附近能立坟墓的空地很少,我这三个表哥选了他们村东头的一块地,地上基本全是石头,土很少。
这块地风水一般,但我也不能多说啥,亲自帮大姨的坟墓立的朝向。
现在我这三个表哥日子过得都还可以,表姐日子过的最好。
大姨去世后,给我托了一个梦,她说,大外甥啊,大姨走了,不在那个坟地住了,那块地风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