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预谋,韩宁肯定会投其所好地给谢镜这个小崽子带礼物,此时两手空空,并不符合韩组长登门拜访的习惯。
韩宁一边想着待会进去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目光,不能太过明显地左右张望,一边换上谢镜拿来的一次性拖鞋。
谢程一回头,突然发现正常看韩组长的高度现在只能看到她的发顶,微微下移视线,才能对上她抬起来的眼。
他涌上些许迷茫,而这份迷茫在韩组长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之后,真实了。
脱了高跟鞋的韩组长虽然矮了七厘米,却蓦然多了几分和蔼可亲,冬日可爱的稚嫩。
跟她平时不同。
他喉咙忽然有点痒,谢程一咽了下口水,再用舌头抵住上牙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宁就问:“谢老师,你要搬家吗?”
前一秒还说不要左瞟右看的韩宁已经实现眼球的行动自由,因为谢程一家里实在没什么引人挖掘的隐私,除了刚需家电和大家具,其他的基本上都用保鲜膜抱起来了,并且客厅里放了一些还没有封起来的开口纸箱子。
“嗯。”
就这么轻描淡写一个嗯,谢镜都看不过去了,补充,“哥哥说这边要拆了。”
“拆?”
韩宁一愣,由衷地高兴,“拆迁吗?我说呢,S市日新月异怎么可能把这条路给落下了,原来是正在进行中,恭喜谢老师成为拆一代!
按照现在的市价,货币补偿应该不会少吧?”
她熟稔热络,开心似乎发自肺腑,谢程一都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话,完全没了那天在停车场的局促。
他心里这么想,却还是被她的情绪所以感染,回答。
“没有想象的多,”
韩宁略带惑色的目光投来,谢程一继续往下说,“这片区域很多年前就下计划了,只是光响雷不下雨,现在才准备动工了,补偿还是基于五年前的合同条款进行调整的。”
他引着韩宁到沙发处坐下,目及她神色略有惋惜,谢程一语气不改,温和地笑了一下:“韩组长好像比我这个房主还要遗憾。”
韩宁不假思索:“我当然希望你能多拿点。”
倒水的动作微微一顿,谢程一一时不知道如何作想,只得先收回心里那层讥诮的涟漪,端着杯子走来,还拿了吸管。
他解释道:“就算是五年前的赔偿标准,也是笔不菲又令人心动的数字了……韩组长你坐一会,我帮你去打包螃蟹。”
“令人心动的数字……”
韩宁咂摸出了他的意思,一下子站起来,说出猜测:“所以说刚才那人很可能是蹲点碰瓷吧,不是顺势碰瓷……你知道吗?”
这句话没头没脑地将两人拽回之前的情况里。
谢程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当然知道,难道韩组长认为自己是不谙世事,纯真无邪的小白花吗?一低头,谢镜还捧着他的木头小手办东张西望着,谢程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弟弟进屋写作业,这才继续和韩宁对话。
他说:“我这个小区的住户有两种,一,留守老人,二,留守二代,留守老人等死,留守二代等钱,想不劳而获者不敢碰更会讹人的老年人,所以专门等留守二代,那些人不会要太多,再铤而走险也不过是跟电动车发生摩擦,最多就是两千出头。
两千块,对于两个月后分到几百万的人来说简直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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