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击穿灵魂后,还有余温在燃烧的震荡与刺激。
江云娆朝着坐在躺椅上的裴琰扑了过去,自己坐在上面,躺椅继续摇着:“皇上,说好了得加夜宵的哈!”
次日晨起练舞,江云娆脑子里还是裴琰说的那些话。
她知道献舞比输赢,虽然影响不了国事之间的根本,但会影响暹罗国国君的心情。
人,都是情绪化的产物。
高兴时做的决定,跟不高兴时做的决定,那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不想摆烂,不想就这么认输了。
随便怎么不为自己争口气,也想为裴琰争口气。
江云娆将云鬓上的钗环给卸了下来,长发如瀑的垂坠在腰间,任由微风吹拂起了她那发丝儿都是带着媚态的发梢。
她看着乐府来的人道:“舞官自今日就不必来了,就留下奏乐的人便可。”
舞官怔愣着:“婉仪娘娘不可啊,微臣是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的,微臣做不了主。”
江云娆:“我会让芝兰去通知钟云宫,一切后果由我自负。”
芝兰午后走了一趟钟云宫,宁如鸢倒是没说什么,反正江云娆也说了后果自负。
不过惊奇的是,宁如鸢这么不喜欢江云娆,居然还命人拿了一瓶治疗筋骨扭伤的药膏送给江云娆,说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江云娆看着这瓶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花吟神神秘秘的道:“会不会有毒?”
芝兰道:“这瓶子一看就是钟云宫出来的,婉仪娘娘若是有个好歹,贵妃娘娘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留物证了吗?
奴婢觉得不是,奴婢觉得贵妃娘娘再是无脑,也不至于这般无脑。”
江云娆赞同芝兰的观点: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舞蹈赛事的台下练习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是主将,宁贵妃还不至于这般猴急。”
宁如鸢此刻最心慌的根本不是娴婉仪得宠,而是极为害怕那暹罗的绝代舞姬要入大周后宫,担心竞争对手又多一个。
江云娆又道:“将这份乐谱与唱词送往乐府,宫宴的舞蹈我全给改了,现在按照这份来。”
她决定不跳这大周皇宫乐府的舞蹈了,她要当一回当年的那位小洛神,重现当年的那般光景。
花吟拧眉道:
“我的娘娘诶!
这时候了,贵妃娘娘选的曲子您都学完了,现在来改曲子您不怕跳不顺吗?”
江云娆眉眼一弯:“不用怕,那旧曲子本来我也没跳顺过。”
花吟:“……”
尔后的几日,江云娆用膳时都已经可以在控制饮食了,倒也不会日日青菜加豆腐,会吃更多少油少糖的高蛋白食物,
现代科学营养食物搭配也给用了起来。
裴琰都看出来她在可以少吃东西了,有红烧牛奶与海鱼的时候,都是用清水过了一道才吃的。
江云娆得空一日专门去了一趟钟云宫,一脸的认真:
“贵妃娘娘,嫔妾以为光靠一舞定输赢,既考验个人喜好,又猜不准个人审美。
宫宴之上的权贵众多,故而嫔妾认为以一舞为战,过于薄弱,不如打组合拳。”
宁如鸢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害怕裴琰交代的事情办不好,最近都失眠了。
江云娆主动来了提了点子,她倒是掀了半张眼皮:“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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