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相貌极好,眉眼是捡着她和丈夫的优点长的,浓眉大眼,神采飞扬,五官秾艳明丽,只是搭配她的饱满身量,行止间透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态和野性,处处与女子标榜的妇容妇德相悖。
万氏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掩耳盗铃地吩咐嬷嬷:“再给她浇些牛乳,多擦些粉。”
两个丫鬟抬了把极气派交椅过来,她顺势向后一坐,端严着一张脸:“你行事粗犷,全无章法,有些事我不得不再跟你叮嘱一遍,待你过门之后,务必先同谢钰圆房,趁早怀上谢家子嗣,这样你和沈家才算是有靠了!”
沈椿想开口喊冤,觉着一开口万氏又要生气,遂闭嘴不言。
刚被找回来的时候,她也想在父母跟前尽尽孝,也想父母能像疼沈信芳一样多疼疼自己,乡下人不懂城里人的规矩,她看路边的石榴结了果,便爬上树摘了几个,用裙子蹭干净的孝敬爹妈,没想到却被撵去祠堂罚跪,落了个‘放蛋黄糖’的罪名(放诞荒唐)。
总之她说话也是错,不说话也是错,站着是错,坐着更是错儿,要不是突然被皇帝大老爷指了婚,她真想求爹妈把自己放回乡下散养算了。
万氏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又一股脑地说了十几条高门规矩,却见沈椿两眼直,不知听进去几何,她不免更嫌她不如沈信芳聪慧伶俐,若今日出嫁的是沈信芳,她哪里需要费这心思!
沈椿正晕头转向,忽然听一阵鼓乐诗词之声传了过来。
万氏止了话头,微微挺起身,侧耳听了片刻:“谢钰带人来迎亲了。”
她表情复杂,又催促梳头嬷嬷:“紧着些吧,吉时快到了。”
听到‘谢钰’的名字,沈椿微微顿了下,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喜服,混沌的脑子像是照进了一束蒙蒙微光,整个人都清明欢喜起来。
丫鬟用盖头将她的脸遮挡严实,一行人扶着她出了院子,才踏出门槛,就听见下人对承恩伯和夫人禀报,声音颤颤:“伯爷,夫人,来迎亲的不是谢郎君。”
他嗓音打颤,语却飞快:“昭华公主在城郊国寺遇刺,圣上震怒,谢郎君身为京兆尹,这会儿,这会儿已经去查案了。”
公主遇刺是大事儿,但长安城里能办案的又不止谢钰一个,他会在大婚当日撂下新娘去查案,致使沈家和沈椿颜面有失,可见的确是没把沈椿放在心上的,这种高傲不屑他甚至懒得遮掩。
沈椿不懂什么礼不礼的,反正她是个自小被人忽视惯了的,小时候偷吃剩菜,差点被拖到村口揍一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看热闹,这辈子再不会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儿了!
谢钰没来,她也不觉着是多大事儿,闷头当个锯嘴葫芦,不作声。
作为沈椿的父亲,谢钰未来的岳父,承恩伯有心想说话,但想到沈椿的性情做派,自己都虚心,便圆场道:“三郎为国尽忠是好事儿,我们也不是那不知变通的,只是新郎不在,谁来迎亲?”
下人忙道:“是谢郎君的长兄,谢无忌。”
听到这个名字,承恩伯本能地轻轻皱眉,奈何谢无忌已经潇洒地翻身下马,极放肆地打量了眼沈椿,口无遮拦:“怎么挡的这么严实?我还想替三郎瞧瞧弟妹长什么样呢。”
谢无忌行事一贯是肆无忌惮,谢家人承恩伯府一个都得罪不起,承恩伯干笑了几声含糊过去,又让沈椿上前,和替弟迎亲的谢无忌全了夫妻之礼。
沈椿的脸一直被团扇盖的严严实实,也瞧不清谢无忌是何相貌,只听这人说话像个二流子,直到要上车辇的时候,脚下的小凳晃了晃,两个侍婢没能扶住,她歪歪扭扭地踉跄了几步,姿势实在不怎么好看。
旁边谢无忌‘噗嗤’一声笑:“跟只大鹅似的。”
沈椿大怒,心里过了一串脏话,虎着脸就要四肢并用地爬上去,谢无忌忽然良心现,伸手将她轻轻一托,送上了马车。
沈椿以为到了谢府就能见到谢钰了,没想等到吉时,谢钰仍是未归,谢公都按捺不住了:“罢了,吉时不能错过,让无忌先替三郎行礼吧。”
和她祭拜天地,叩拜堂前的,是谢无忌。
和她交换信物的,也是谢无忌。
牵着同心结将她送入洞房的,还是谢无忌。
可惜她没见这位替弟成亲的好心人一眼,他就有事离去了。
沈椿坐在偌大的喜床上,龙凤红烛烧了小半,谢钰仍是未归,四周出奇安静,所有人都极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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