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好几周没对她开口的向楠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
沈晨曦抬起头来看向他，他太高，自己又坐着，忽然觉得向楠有点气势压人。
“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向楠狭长的眼睛眯着，一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甚至连“他”
的名字都没说。
他是谁，还能是谁。
沈晨曦低着头没有说话。
向楠哼笑了一声，“有还是没有？”
沈晨曦一阵郁结，他怎么总是这样理直气壮！
沈晨曦抬起头看向他：“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为什么？！”
向楠忽然压下来：“你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说你是我老婆，这么多年，甚至连我也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了——你现在问，你为什么要回答我？！”
“那是他们说的，我早就已经否认了。”
沈晨曦目光紧紧的盯着向楠的眼睛，没有一丝退让和犹豫。
向楠忽然笑起来：“你早就否认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从小就跟着我？”
“那不是你非要我跟着你的吗？！
不然你又欺负我……”
沈晨曦皱了皱眉头小声说。
难道还要把小霸王的“英勇事迹”
现在一一列举吗？！
“我欺负你，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不就是有时候揪一下你头发，我还怎么欺负你了？！”
向楠忽然一下提高嗓音，狭长的眼睛瞬间睁大。
那一刹那，沈晨曦忽然觉得有些迟疑和恍惚，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吗？“从小到大，我为你打过多少次架，为你挨过多少次骂，甚至还为了你跟你爸——”
向楠忽然止住。
“跟我爸？！”
沈晨曦站了起来：“你跟我爸闹的的那几次，是……因为我？！”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这智商怎么考全班第一的，我不为你为谁啊？！
不为你我干嘛跑去跟一个大人对着干啊！
？你当我也跟你似的傻啊！”
沈晨曦这次彻底怔住了，她没想到以前那些事情竟然是有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