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伸手,“清点一下吧。”
张俏看了看银子,又看向顾谦,“你在这深山院子里放这么多的现银,你不怕有人上门打劫啊?”
“没人敢!”
顾谦示意,“不点一下?”
“我想要银票,不要现银。”
张俏看着他,又道:“银票加一张字据,保证银票可以兑到银子。”
一旁,时松听不下去了,“欸,张姑娘,你这么说话是不是过分了?我们爷可不是……”
“时松。”
顾谦轻斥。
时松立刻噤声,眼神带着火光直射张俏。
爷就是太惯着了。
现在八字没一撇就惯着,以后可怎么办?不得天天骑在爷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啊?
时松越想眼中的火光就越盛。
张俏感觉时松变成喷火龙了。
“时松,备银票,备纸笔墨。”
顾谦吩咐。
此刻,时松尽管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照办。
风吹来,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药味。
张俏问:“这是?”
顾谦指向左边一间独立的房间,“时锦在熬制药丸。”
闻言,张俏眼睛都亮了。
她懂草药,会医术,但她不会熬制药丸,而且,她懂的医术,大多与外伤有关。
说到底,她懂的医术不全,只能说是略知一二。
“我能不能去看看?”
顾谦摇头,“怕是不行!
时锦制药丸时,连我都不许进,除非是徐大夫或是他徒弟。”
张俏听后,眸光黯然不少。
嘎吱……
时锦从屋里出来,顾谦唤道:“时锦。”
“公子。”
“阿俏对你的制药房感兴趣,可以让她进去看看吗?”
顾谦问话时,张俏的眼睛又亮了,似乎认定时锦一定听顾谦的话。
时锦一脸严肃,“不能!”
顾谦看着张俏的心情跌宕起伏,暗暗想笑。
“有没有办法?我看阿俏是真的感兴趣。”
时锦看向张俏,问:“张姑娘,请你见谅,制药房是重点,马虎不得,所以,我不能让你进去。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张俏立刻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