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间的房内,当阿兰第二日早晨头疼欲裂的醒来,皱著眉想伸手去按自己的太阳时,一只大手已经按了上去,替她揉著。
睡懵的阿兰呆呆看著只穿著赤桑光著上身侧身躺在自己边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替她按摩,他的心情很好,连嘴角都微微扬起了。
阿兰似乎想起昨晚两人好像做了什麽不应该的事,这般想著她试图转了个身,关节肌肉出传来的酸痛和的肿胀让她难受得叫了起来。
赤桑连忙按住了阿兰,他亲了亲阿兰,低声道:“小东西,昨夜我们就已是夫妻,等一回去,我就立你为正妻。
现在,就乖乖得休息,我叫阿真姑娘来照顾你下。”
“别,阿真她……”
“你不是说你们名义上的主仆,实如姐妹一般麽?你既然不方便表露身份又需要人照顾,她自是不二人选。”
九王说著,就起身穿戴好,替阿兰放下了昨夜来不及放的帐幕,这才去敲内间的门,也就是才举起手欲敲门,他心下就暗道声糟糕。
若是没记错,好像昨晚世子是抱著那阿兰姑娘进去的,两人一夜都没出来。
他想起自己情迷意乱抱著阿兰要办事前最後一眼看到的世子表情,那种如野兽瞄准猎物的眼神,是同为男子再清楚不过的意味了。
九王心虚的看了眼床那边,阿兰还躺在里面,真希望如果这时敲门,里面应答的千万是那位阿真姑娘。
尽管以世子的勇猛过人,这个可能微乎其微,那位阿真姑娘看著可真不想是能完全承受一个毛头小子刚开荤的精力啊。
九王胡思乱想间,里面传来了动静。
“啊……”
伴随著少女的轻呼,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
“嗯……”
闷呼是属於男人的。
“……你,你起来啊……”
娇软的声音自然是柳真真的。
“我……动。
会……好吗?”
“不,把它弄走啦。”
“我……再……动会……就好了……”
因为房间的隔音一般,加上床的咯吱作响,听到的对话支离破碎,阿兰红著脸勉强拉开帘幕,看著自己男人悄悄从门口退回到床边坐著,她用口型问他:世子,阿真?
九王点头,她又问:那样了?
九王继续点头。
阿兰羡慕,阿真好厉害哦,自己现在连动一下都痛得要死,她居然还可以继续跟世子再做呢。
真真房里,阿苏勒在她起床穿衣时就偷偷看著,晨光薄暮间少女睡醒的容颜,白里透红娇憨可人,胸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看得人口干舌燥,昨夜感觉到的滑腻柔软似乎还残留在指尖上,叫他口干舌燥。
而柳真真浑然不觉,她悄悄回味著梦里的春情,慢慢穿戴好,殊不知自己叫一旁那个被划入安全信任的男人正秘密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当她为阿苏勒披上衣服时,阿苏勒才装作醒转的模样,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因为长久保持趴卧的姿势,他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不等他撑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一旁的柳真真也连忙去扶他。
因为小桌就在床头边,所以阿苏勒心里暗笑著,顺势倒向柳真真,将她压在了床上。
“啊!”
柳真真惊呼一声,虽然床铺很软,可是这个男人好重,压在她心口害她连呼吸都变短促了。
“你好重啊,你,你,快起来呀。”
柳真真红了小脸,慌忙伸手去推阿苏勒的肩,可惜哪里推得动这个高大结实的少年。
“我身子麻了,动不了,稍等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