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胴体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著,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以下,他顿了顿,伸手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湿了。
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裤。
其实隔著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著,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
他依旧穿著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著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根小毛。
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
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豔。
顾风著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间有著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
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男人的,带来无上快感。
其实顾家对男子的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著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
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酥麻。
“哪里?”
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
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
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
他俯视著柳真真,她双手抓著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
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
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
身上微小的痛意激了更多的,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著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在他棉质的亵裤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麽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使得少女轻呼著,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湿淋淋的,啧啧,这麽会吐水呢。”
顾风说著猛地伸出食指和麽指就这麽捏住了两瓣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著抽搐起来。
“啊不……不……”
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著,在顾风松开那两瓣时一大股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
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麽感觉?”
他记著书上的教导,对待後的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