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满突然想起,阿娘睡下了,不知她几时回家,但外头两位守门大哥可没睡!
七郎送她回去,两个守卫必然瞧个清楚。
“对了,七郎,你和十一郎的关系极好么?”
“我们从小认识,几度出生入死,可以彼此托付后背的交情。
怎么了?”
“门外把守的胡大哥和王大哥替十一郎说了三四次情,想登门见我。
今晚被他们见我们在一处,哎,他们又要替十一郎说话了。”
应小满烦恼地说。
晏七郎的脚步微顿,“最近忙于梳理家事,倒是疏忽了这边。
不妨事,明日我从家里抽调两名身手过硬的护院,把他们替换掉便是。”
“可以替换么?胡大哥和王大哥是十一郎派来的人。”
晏七郎心平气和说,“两边确实是出生入死、可以托付后背的交情。
我这次遇险算是替十一郎扛了一回,没什么好说的。
但交情归交情……总不能把人也托付给好友。
这事你不必管,我替应家安排新的护卫便是。”
家门便在前头,快走数十步便到,两人却不约而同把脚步放慢,挽着手,慢腾腾地往前挪。
七郎其实也有不少想私下里问的问题。
“听你娘说,你的生辰落在小满节气?”
“算吧?我其实是家里抱来的。
五月小满那天,我爹把我从山上抱回家,从此过生辰都在小满节气当天。”
“原来是抱养的?”
晏七郎露出意外的神色,“你家母亲极为疼你,竟不是亲生的么?实在是难得的好人家。”
“那是。
我爹娘是天底下最好的爹娘。”
“亲生爹娘的下落有去寻过么?”
应小满登时想起老家里大闹灵堂的邻村张家人,没忍住,露出嫌弃表情。
“亲娘只给我留下一张襁褓布,连出生日子都没写。
他们把我扔在山地里,我便只认自家爹娘。”
说话间分了心,小指不自觉地勾起,仿佛小钩子,轻轻地刮过七郎掌心。
“不提过去的事了。
如今我带着娘在京城落户,你也顺利归了家,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晏七郎将削葱般的指尖在掌心攥紧了些。
说起来,有件事他始终没机会问。
应家既然在荆州乡郡里生活,之前从未来过京城,又如何和长居京城的晏家结下的世仇?
听小满的意思,她入京报仇的事,她家阿娘也知情的。
根源处不解决,应家和晏家有仇,如何上门提亲……
“我和娘没来过京城,但我爹来过的啊。”
应小满理所当然道,“我爹腿瘸了才去我们乡下安顿。
听说他年轻时在京城待了十来年。
对了,他在京城有个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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