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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好像是被放缓了一样，在碰到他衣服的时候，秦月辞开口，声音有些闷闷地喊哥。
“没事。”
秦雪霁安慰他。
秦月辞说了声好，伸手慢慢拉开他破掉的衣服，眼睫毛一直在颤抖。
他白净的指尖触碰到染血的布料，那大片的鲜红更加刺眼了。
他的呼吸乱了几分，很轻很轻地拉开一点。
里面的肌肤也染着血，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一股新鲜的血腥味扑面，秦月辞忍不住错开视线，将衣服破烂处拉的更大了点。
“哥。”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敢正眼去看，只用余光扫着，见到一大片血红。
“你看了吗？”
秦雪霁问。
“还没。”
吐出这两个字，秦月辞僵硬地将视线移回去。
然而——
秦月辞愣怔一瞬，似乎是想验证什么东西一样凑近，双手轻轻地将范围更扩大了一些。
“有什么？”
秦雪霁转不过去，他自己看不到，就问他。
“什、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