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眸子，“我能下去吗？”
“苏鱼，你在怕我？”
“我没有。”
“明明就有。”
他猛然抬起她的下巴，“你为什么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伤害她？苏鱼觉得可笑，如果不会伤害那昨晚又算什么呢？
“我想去洗脸。”
她重复了一遍，“我约了朋友去……”
“再睡一会。”
楚暮直接打断她，“你脸色不好，今天就呆在别墅里，哪也不准去。”
“你想软禁我？”
苏鱼猛然抬头，“楚暮，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不是软禁，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他摸摸她的脸颊，“再者，关于你的事没什么是我没有权利的，包括自由。”
“你……”
苏鱼攥紧了拳头，好像下一秒就会朝他挥过去，不过最终她只是冷静的道：“楚暮，我真的有事。”
“跟你的导师讨论毕业论文吗？”
“你怎么知道？”
她猛然提高了声音，“你答应过不调查我的。”
“手机。”
“什么？”
“有短信。”
他将手机递给她，“你在首都电影学院？”
“嗯。”
苏鱼接过手机点了点头，“你也看到了我今天确实有事，所以一会就要离开。”
“我帮你请假。”
“楚暮，你不讲道理，这是我的毕业论文，你知不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
如果改不好，她很有可能毕不了业。
“我保证你肯定能顺利毕业。”
“我不用你保证什么，只要我按时去见导师把论文改好，一样可以顺利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