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说不得!”
蒋武奎笑起来。
谢梦绮自知说漏了嘴,他看着蒋武奎:“你笑什么?我的意思是畜生怎么做,你不能说,说出来多难听呀!”
“好了,我知道了,不说。
以后做了也不说。”
蒋武奎笑着说。
“你欠揍,是不?”
“我不欠揍,你欠我的吻。”
蒋武奎说。
“我陪着你出来本来想给你吻的,可是,你刚才说了那些,我觉得脏!
我不能亲你了。”
谢梦绮说。
“我们的吻跟鬼子的不同,我们的吻是纯洁的。
梦绮,当时我就想,我们在草地上只是亲嘴,不干那个。”
蒋武奎说。
“蒋武奎!
你再说,我不陪你了!”
谢梦绮说。
“好,我不说。
走,我们继续散步。”
蒋武奎知道,这个时候讨要谢梦绮的吻,只会坏事。
“不许再说那些了,我们散步就是散步,看看月亮,看看星星,吹吹山风……”
“对,我们只是散步,吹吹山风,听听虫鸣,说说情话。”
蒋武奎接过来说。
“谁跟你说情话了?”
“你呀!
你不记得我受伤的时候,你说要亲我,我不让了?我怕弄脏了你的嘴唇,你的嘴唇那么性感,怎么能亲我的脏嘴?”
“你还说对了,我不能亲你的脏嘴。”
“我今天晚上的嘴不脏了,我特地洗过的。”
蒋武奎笑着说。
“你今天晚上的嘴最脏了!
比任何时候都脏,你感觉不到?哼!
跟我说那个,你什么意思?”
谢梦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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