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要去啊?哎哟……疼!
我这腿还疼呢!”
一听晏霄让自己也去,清禾一阵紧张,立马摸着腿龇牙咧嘴。
“走吧!”
苌清娆可不给他装可怜的机会,努努嘴示意他跟上来。
看了看手拿佩剑,满身杀气的飞鹰,又想起晏霄性情残暴,杀人如麻的传言,清禾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走了。
“夫人刚刚是在教清禾读书吗?”
他们一进书房,坐在桌前的晏霄就开口问道。
“他可不要我教,人家有骨气着呢!”
苌清娆坐到晏霄对面,一脸无奈。
“是吗!
清禾这么厉害了吗?那好,姐夫考考你!”
晏霄完,随手拿起一本书。
又考?
清禾张张嘴,却又不敢不。
刚刚姐姐才考过他,晏霄又来?
况且,什么姐夫?谁承认他是姐夫了?
“你在盛世书院都学了什么东西?连这些都不会?这几本书,给我拿去好好研读!
过几日,我还要考你!”
眼看清禾一问三不知,晏霄直接甩给他几本书。
清禾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齿地接过去。
看着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弟弟,对晏霄言听计从,苌清娆叹口气:看来,只有晏霄能降伏自己这个叛逆的弟弟啊!
转眼,清禾在隋国公府,也住了十多了。
这些,苌清柔母女也派人来过,试图和清禾联系上。
不过,都被府门口的战影卫挡回去了。
在国公府的这些里,用清禾自己的话,那就是苦不堪言。
他这个所谓的姐姐和姐夫,轮番上阵,换着花样地让他读书。
稍有差池,就是扎马步。
一炷香下来,他走路都打软腿。
不仅如此,还有课后学业,什么琴棋书画,都要来一遍……
最惨的,就是这段时间他身边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每晚上躺在床上,他都想哭。
什么亲姐姐?太狠了!
一大早,按惯例,苌清娆又带着清禾到澜月阁用早饭。
这时,飞羽走了进来。
“主子,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