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是个疯子,可她的哥哥却是个北京的大官,前天回来把她的儿子接走了,好像说是去了北京,等开学了,直接就上了大学。
他爸爸说他永远不再叫儿子回到这个贫困落后的家了。
春怨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那就返回吉利吉利镇吧?
又问这会儿有车没有了?司机说哪里还有车呀?
春怨问他,送她去黄尘县城不去?
司机说他从来没有送过那么远的客人,如果她真想让他送的话,得花费这个,他翘起三个手指头。
春怨说,那还是算了吧,镇子上有住宿吗?
司机说有是有的,条件可差哩。
春怨就打算将就一下,住上一晚,明天早上就回黄尘吧。
晚上就住进一家旅店,说是旅店,其实是就是民房,二层的那种,里面的条件也太差了,随便放一只床,上面搁块被子,洗手都得到下面后面的院子里。
屋顶上挂着一颗电泡,发出昏黄的不光。
尤其让春怨不能忍受的是天气太热,窗户不关,蚊子太多,咬得人难受,关住了,太热。
她就索性打开一条缝儿,蚊子照样钻进来,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她就用手指甲指使地挠着皮肤,把白嫩水淋的皮肤抓得稀巴烂,天临明时才勉强睡着了。
天还未亮,街道上就响起了去黄尘城的客人赶紧走的声音。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带上一只书包和准备带给郭涛的礼物,下了楼,上了车,一颗高度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
回到黄尘城,直接去了夏芹他们开的饭馆,吃了饭,闲坐了一会儿。
到了晚上,被夏芹带出去吃宵夜去了。
夏芹问她见到郭涛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