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明也只能叹息道:“唉，打仗死人是正常的，别说你的伙伴了，之后也还会有更多人死在战场上啊。”
“爸爸也不是没有战友死去。”
刘黎明忽然变得有些悲伤。
闻言，刘启抬起头，问道:“您是说，柳溪的爸爸那次吗？”
“又何止呢……”
两人又停止了对话，又是一会儿，刘启突然激动地问:“爸，您在魔族潜伏这么多年，见识过那么多魔法，有没有让人复活的魔法？”
“这……”
刘黎明看着激动的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希望破灭，刘启又低下了头。
刘黎明想让儿子振作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得说道:“刘启啊，人死不能复生，我希望你能从悲伤中走出来，就如同我当年接受柳浩的死一样。”
柳浩正是柳溪父亲的名字，他与刘黎明私下甚好，两人曾一度因为没被分配到一组而对高层不满，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
“要是当年我也在那个遗迹里……”
刘黎明用力地捶了捶自己的腿。
“对于你和你母亲，我对不起你们。”
忽然转变话题让刘启有些不适应，但当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父亲时，却有些惊讶地发现刘黎明眼中含着泪光。
“爸爸……”
“可是你那一剑刺得我很痛诶。”
刘启翻起了旧账。
刘启忽然不正经，刘黎明被他逗笑了。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说道:“对不起儿子，我不得不假戏真做。”
“但那时知道在我面前的就是你，我真的很高兴。”
刘黎明欣慰地看了看自己儿子，继续补充道:“你真的成长为了一个让我骄傲的孩子。”
辗转难眠，柳溪想出门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