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一矮身,躲过几颗跳弹,将她一把挟在腰间,就喊念彩衣,“师姐,还不走就直要写遗书了,”
“我就逗你玩,谁写那玩意儿。”
念彩将那纸一折,往空中一扔,就瞧一团火焰在纸中生出,越来越大。
她快步追上已到车门那的张玄和宁果儿,心想幸好这横着停的露营车,车门是朝弹坑那。
咻!
又是一排子弹穿过车身,张玄一低头,瞧路基下就是黑乎乎的树林,抱住宁果儿就窜了进去。
“哈哈!
都被逼跑了,快打电话让人过来把钱拿走。”
鹰心情大好,这一亿多能拿回来,说不定这条命就留住了。
至于那四千万,回头再想办法好了。
念彩衣追上张玄宁果儿,就趴在树后,嘴里默念了一段符咒。
鹰在那跟枪手击掌,在怀里摸出了一根雪茄,将直升机降落,跟枪手说:“你先去拿几箱回来,我们放机上带回去。”
“好,鹰哥。”
枪手跳下直升机,快步走过去,还特别留神道路两边,担心张玄他们偷袭。
直至走到车门那才大松了口气,几步踏上车,眼就直了。
那悬在空中的符纸,在冒着火苗,像是燃烧的火鸟。
这是什么鬼东西?
枪手摸出手枪,慢慢靠近,心想难道是悬弹?
这常听人说有悬弹的事,就是子弹在连弹几下后,由于惯性的关系,在空中打转一段时间没落下。
可这离开枪也有两三分钟了,怎么还有悬弹?
不对劲!
枪手心下警惕,手就摸在靠外的皮箱上,慢慢往车门那退。
就在他眼神刚要从那火鸟挪开,突然一声闷响,那整只火鸟一下平铺着炸开,将整个露营车塞满火焰。
那枪手更是被火焰一下吞没,嗷嗷地跑出车外,在那摇摆了好一阵,才被烧成黑色,倒在地上。
直升机中正准备庆祝的鹰一下瞠目结舌,心中无比惊惧。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整辆车里都灌满了汽油,他们在刚才把车点燃的吗?可从他们离开,到阿菜上车,这时间不长啊,而且以阿菜的经验,闻到有汽油,就应该退出来啊。
这,这难道是有别的可能?
对于未知,人都会感到不安和恐惧,鹰也是一个人,他虽说早就将心脏磨练得无比强大,还是被惧意占领了整颗大脑。
按着操纵杆的手在发抖,不单是由于在一瞬间,整辆露营车就被火吞没,还来于……
草!
我草草草啊!
眼看抢回来的一亿七千五百万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