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许随意打骂不许故意刁难!”
“捅出什么篓子本公让你脱光绕城跑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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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岳州州治孝昌城东郊外,十余骑护送着一辆马车从东南方向过来,前方十里长亭外聚集了一些人和马车,似乎是两拨人一走一送。
“歇息一会喘口气,待会再进城”
宇文温看了看西沉的太阳,吩咐随从们休息,一行人放慢马步缓缓向十里亭走去。
黄州州治黄城,离西北方向的岳州州治孝昌城约一百二三十里,他昨天午后便领着陈五弟等人从黄城出发往孝昌走,在半途驿站休息一夜今日继续赶路。
“郡公,收集这许多马鬃有何用?”
陈五弟这几日按宇文温的吩咐把近日战死的马匹上的鬃毛收集起来,只是他实在想不出来郡公要这东西有何用。
“做扭力弹簧。”
“啊?牛力摊黄?”
他和几个亲兵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牛力摊黄’是什么东西,宇文温也不多说眼见来到十里亭就下马走了过去。
亭外果然是两拨人“十里相送”
,两边领头的都是少年郎君,在宇文温看来两者之间‘基情’满满。
“嗣宗,你也要多保重,城里可不比坞堡如今大战将至还得小心些。”
一个身着锦衣的郎君翻身上马,向送行的那个紫衣郎君话别。
“无妨,王师若来必定分辨是非,不似他们这般滥杀无辜!”
紫衣郎君抱拳行礼,“一路平安!”
宇文温从旁经过正好听到那紫衣郎君说的话,随即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这位仁兄,你说谁滥杀无辜啊?”
在场众人闻声齐齐看向他,那紫衣郎君面不改色的说道:“朗朗乾坤,安州总管未得朝廷旨意就袭杀他州总管,牵连安州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还怕人非议?”
他身边的老仆阻拦不及,只得挤出笑脸对宇文温说见笑见笑,莫要往心里去。
“莫非要请示朝廷待得旨意下来才动手?届时元逆杀上门来不知兄台有几颗头够砍?”
宇文温嗤笑一声。
“所以把人全都当场砍了头?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不押入大牢待朝廷来人审问?”
紫衣郎君不顾老仆拉扯语出讽刺。
“阁下莫非漏网之鱼?”
宇文温阴测测冒出一句话,在场众人闻言脸色大变,紫衣郎君面不改色先是让那位锦衣郎君启程离开,随即朗声说道:“就算在总管府大堂,吾也是这般说!”
“本公宇文温,安州总管次子,不知兄台名讳?”
紫衣郎君的随从们闻言大惊,那老仆满头大汗的上前道歉说自家少郎主受人鼓惑口出无状,还请公爷莫要放在心里。
宇文温却说你连个名讳都不敢报莫非心里有鬼?那紫衣郎君闻言满面通红也不顾阻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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