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阿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或许正如阿萱所言,是因为瑞年那孩。
作为阿萱的娘亲,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家阿萱和瑞年的婚约早就已经解除了。
你喜欢瑞年那孩,愿意委身于他,那是你的事,可是,不要动不动就往我们阿萱身上泼污水。”
“我泼污水?关夫人,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关姑娘发髻散乱,衣裳也不整,而这位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方公,脸上那巴掌,总不是自己打自己玩儿的吧?”
“那巴掌是我打的。”
关夫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因为他轻薄您的女儿,所以您气不过,才打了他,是吗?”
潘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或许在密道之外打晕他的,就是方谨言,方谨言顺着她留下的痕迹进了这间厢房,发现了段瑞年和关静萱,他本就对关静萱有所企图,或者是和段郎一块儿满足了关静萱,也或者,他同样打晕了段郎,独享了关静萱。
然后被关夫人发现。
“我打他,是因为他不听话。”
关夫人完这话,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明明跟他过了,既然定了亲,在成亲之前就不能见面了,不然会不吉利的。
没想到我带阿萱来庙里烧香,他却偷偷地跟来了。
阿萱怕我发现谨言偷偷跑来,会生他的气,就让谨言藏到了床底下,然后弄乱了自己的发髻和衣裳,假装她刚睡醒。
偏偏呢,被我看到了他露在床外头的衣摆。”
“定……定亲?”
潘柔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
关夫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姑娘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谨言这孩,我看着,是个好的。
不嫌弃我们阿萱性泼辣,也不嫌弃她曾经退过亲。”
关夫人起这话的时候,方谨言朝着关静萱挑了挑眉。
关静萱瞪了他一眼。
她娘亲的都是假话,这货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潘柔却依旧没死心,“怎么关姑娘又订了亲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人知道?”
“还不是因为阿萱才刚退了亲吗?这么快又定了亲事,总不好太张扬。
这位姑娘,你与其一直盯着我家阿萱的婚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能嫁进段府。”
方谨言的秉性,四方城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那就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因而关夫人的这一番话,倒真像是方谨言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