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方谨言还是死了,她又没能及时生出孩来,也不知道方老爷会不会允许她为他守寡。
这么复杂的问题,关静萱决定还是等到了那一天,再好好想。
方谨言高高兴兴地回了府。
一进门,方老爷在那儿戳着呢。
“到哪儿去了?”
方谨言稍稍收了笑脸,正了正神色,“去关府提亲去了。
我要娶关静萱。”
“关府应了?”
其实不问他,方老爷也知道方谨言去干什么了,因为库房的门被撬开了,拿册一对,就知道少的是上回送去关家的聘礼。
方老爷问完,方谨言还没回话,方老爷已经自问自答,“关静萱的名声现在差成这样,关府怎么可能不应。
也就你这个傻。”
“爹,那天的事,我不是跟您过了吗?跟别人都没有关系,那天和她待在一块儿的是我,她的名声是因为我坏的。”
“你以为你爹是三岁的孩?你什么,我就信什么?爹问过默语了,他你去的时候,那屋里可不止关静萱一个人,还有个男的。”
“反正我已经让媒婆上门提亲了,关府也应了。
你要是看不上阿萱,那我……等我和她成亲之后,我就和她一块儿搬出去住,不碍您老的眼,行了吧?”
方老爷还没来得及气话,比如那你们就一块儿滚,随便滚。
方谨言立马又,“以后我和阿萱生了儿,一个月,不,半年带他回来看您一趟。”
“你……你这个不孝。”
活到方老爷这把年纪,儿已经越看越烦,孙却是已经盼了不知道多久了。
方谨言这话,算是戳到他的软肋了。
方老爷于是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以后你们要是生了孩,把孩送回来,我来带。
你们两个,都不可靠。”
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我和阿萱的孩,为什么要送回来给您养啊?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爹!
凭我是孩的祖父。”
“孩那么,肯定离不开娘。
我,正值壮年,肯定也离不开阿萱,那……不是全家又都搬回来了吗?这搬来搬去的,累的慌,您累,我们也累。
您是吧?”
“那……日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