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雨下个不停,潮湿的雨水顺着岩石的脉络流淌而下,在洞前的泥地上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洼,借着天空的光亮倒映着黑压压的乌云和拥挤的人们,湿冷的空气侵袭着每一个人的身躯和心。
当然,除了宁姣喜。
虽然身上是湿的,但是心里是火热的。
毕竟,她是挨着沈暮均,这时候就不得不感叹男人的好处了,特别是身材强健的男人,火力比较足。
沈暮均蜷着手掌轻咳了两声,“宁小姐,你是不是离我太近了?”
宁姣喜弯了弯眼睛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又往他身边挤了挤,“暮哥哥,我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现在真的很冷,而且刚才你为了出去找我也淋湿了,我也心疼你的。”
“这么多人,又不好脱下来晾干,这样我们就能互相取暖了,不好吗?”
女人睫毛黑而长,被雨打湿的双眸清透又明亮,眼中微微弱弱的娇嗔化作了细小的钩子,她真的好像一朵被雨打湿了的娇花,令人不禁要呵护抚慰。
沈暮均转过脸不去看她,他缓缓深呼了一口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美人在他面前,又存了时时刻刻攻略的行为,他确实没法子做到真正的清净。
但是他蓦然对上了另外一双漂亮的深棕色的眼眸,心中悄然而起的欲念化作尘灰偃旗息鼓了。
他向她微微一笑,但是对面的女人侧脸和身边的说着什么。
沈暮均心绪微微一沉,看了看又把脑袋靠在他肩头的宁姣喜,“宁小姐,其实我真的无意对你的行为做出评价,只是你这样真的是太过了。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亲密,其实方才我并没有想要去找你。”
沈暮均的眼神认真而疏离,宁姣喜看到刚才他眼中的那丝动摇又消失不见了,她自然知道这都是因为他刚才和女主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还真是威力巨大,应该是具有净化的力量吧,她的狐媚子功夫瞬间失效,但是她为什么更激动了呢。
她慢慢移动的小手也激动地抖了抖,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坏事的。
对上女人含笑的眼睛,沈暮均突然有些异样的感受,接着下一秒他就石化了。
宁姣喜:“暮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只是互相取暖,还不是因为大家都不太喜欢我,他们肯定都不愿意挨着我的。
哥哥人这么好,稳重又善良,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弧度寂寞冷吧。”
随着声音的拉长,作乱的小手也愈的下进。
沈暮均不敢相信,脑中迅掠过几种想法,眼神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周,他突然现他现在根本不能轻举妄动。
是他对这个女人的警惕心太轻了,从知道她是昨晚上的那个女人时候,他就应该算了,这根本不是能预防的。
说不清的震惊还是愤怒,他突然有些理解那晚上萧远的心情了,这个宁姣喜实在太没有下限了,从业十几年什么样的手段都见过,就是从来没有在这种状况下被人牵制过。
沈暮均无奈地闭了闭眼睛,沉声道:“不要太过分了,宁”
宁姣喜对上他震惊地眼神,肆无忌惮地笑了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猫。
就差在“受害者”
面前挑衅地舔舔嘴角和爪子了。
但是沈暮均已经来不及思考什么了,因为——“暮哥哥,我抓到你了”
沈暮均稳了稳呼吸,“你不要乱来。”
言语之间已经颇有些咬牙切齿之意,但他越是这样隐忍,她就是越开心越激动,甚至收紧了手,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呼气,“暮哥哥,你可真优秀,比姣姣抓过的所有人都要优秀。
哦,我忘了,其实萧远跟暮哥哥也是差不多的。”
“果然,优秀的人,哪里都优秀。”
沈暮均听的有些耳热,但也只能竭力稳住自己,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有些热,甚至他开始庆幸刚才把湿了的外套脱了,但是要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敢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下做这样说不出口的事情。
他们越靠越近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是谁都没有去觉得沈暮均有什么,都认为是宁姣喜得寸进尺手段也太不懂得遮掩了。
但是他们哪知道,她已经很注意遮掩了。
...
年过28岁,还不是虚岁,进宫13年从没睡过康熙一次,穿成这么一个老答应,琳琅觉得自己可以跳过宫斗,直接进入养老环节了本文已开启防盗,比例40,跳着看的姑娘们得等上一天了,麻烦大家了onnos买足一半章数...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adquo听说...
...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