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身旁响起女子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转过头看了看这个叫萧盈儿的女子,此时正给天佑行了一个礼。
“我叫林天,报答就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心。”
天佑淡淡的付之一笑,虽然身前女子在天佑感觉上人品是不错,但他也不会在不知道别人底细的情况下,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名,这才冒用了爷爷林修涯的姓氏。
“林公子说的好轻松,盈儿虽不会功夫,但还是知道世上能有几人有这等本事,来去自如,可以做到如此从容的。”
此女子显然是对天佑年纪轻轻,又有这样的本事而感到不可思议。
“别人做不做的到我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品性不错,也就顺手而为,不像你的那些同伴,个个冷冰冰的模样,好像除了你们这些人,世上其他人都是贼人似的,要是换做他们落水,我才懒得出手。”
天佑带着一丝白天抱怨的味道。
少女一听这话,不经掩嘴轻笑了一下。
“其实他们不是一直都冷冰冰的样子的,有些不得已的缘由,必须得提高警惕”
女子替他的同伴解释道。
“算了,你看他们过来了,在那呢!”
说完天佑抬手指向前方一处水面上。
女子看向天佑所指之处,只见那有几艘小船,每艘船上站着三五人,正在一点一点的朝这边前进着。
女子露出笑脸,朝小船挥了挥手,神情颇为兴奋的样子。
带头的还是那名白发又魁梧的人,虽说此人身形魁梧,却掩饰不了面容的一条条皱纹,显然年事已高了。
不大一会儿,他们便带着一名小男孩刚踏上甲板,男孩飞也似的直接跑向少女,并且口中不停喊着姐姐。
这两姐弟相拥在一起之后,白发人步伐稳重有力,朝天佑走去,天佑从这点就能看出,这老者的身手和五剑门门主有的一拼了。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
白发人站在天佑身前一抱拳,满脸感谢之意。
“前辈客气了,救人一命本是应该的。”
说完这句话,他不自觉对之前所说的,若是换做其他人不救的想法,感到脸红耳赤起来。
白发人岂能知道天佑心底在想着什么,接着又说:“小兄弟好俊的身法,不知尊师是哪位?老夫邢某自认在这武凉,还认识几位身法独特的老友,说不定其中哪位就是小兄弟的授业恩师呢!”
白发人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天佑,他也大感好奇对方年纪轻轻,竟身怀如此出神入化的身法。
“邢前辈多虑了,在下只是偶然间得到一本秘籍,便照着练了,并无恩师指点。”
天佑只是淡淡的回到。
“噢!
小兄弟真是好造化,能得此秘技,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白发人哈哈一笑,未免惹对方不快,也不问其来自哪里,一转划分询问起天佑的姓名来。
老样子,天佑继续报出自己的假名,接着又与白发人客气了一番,白发人便带着众人向船舱走去,在此期间这些护卫,自然一改之前的态度了。
临走时两名少妇中的一位,笑盈盈看了看天佑,又看了看那叫萧盈儿的女子,便跟着走了。
少妇的表情天佑自然看在眼里了,他看少妇这个举动,立马就知道那件宫装绿袍,肯定是她的了,至于她为什么笑,那可就琢磨不透了。
而那名一身武术打扮的女子,更是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他,还看了看其身后的五弦琴,只是少了一丝警惕,也就跟着走了。
接着天佑看着陆陆续续上来一些人,直接上了船舱,找了处没人的角落,摘下琴弦就这么席地而坐了起来。
这膄船自然没有楼船那般豪华但也不小,过来好些人也还是容的下。
船上就两个大舱,分别在船头和船尾,中间两丈宽的过道上,怂立着一人才能环抱的巨帆,足有数丈之高,而巨帆之上有这座高台此刻高台上着两人,手中拿着一面半人高的大旗左右摇晃,似乎在给下面的船员传递什么消息。
大约半个时辰后,船头处一连串铁链摩擦声传来,大船起矛开始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