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小才子好帅啊。”
想了一想,许铭还是把这一诗曲留着了,改写一封简单的信。
虽然他们没见过许铭,但是许国府的马车他们是认识的,更不用说马车上只有一个小男孩。
而且无论怎么痛,这个药方似乎都带着清醒的作用,让你根本没办法晕过去,只能以最清醒的状态强行承受!
见到许铭要忍不住了,王夫人大声喝道:“忍住!
水银镜淬体不可半途而废!
否则你武道前途尽毁!”
就当许铭刚做完毽子,许小胖走了进来。
因为当时朱辞辞写的过家家婚约,上面就有生辰八字。
“好的好的,交给我就好,五弟你快过去吧。”
许庞达点了点头,认真地接过信封和毽子。
读完之后,许庞达浑身一颤。
最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朱辞辞走上前跟许铭告别,然后偷偷地塞给了许铭一块淡粉色的玉佩,还没有等许铭拒绝,朱辞辞就赶紧跑开了
握住这一块玉佩,许铭当时很是一言难尽。
但是武国以武立国,家家儿郎皆是习武,武国之所以能够成为十大人族王朝,军队的训练是遥遥领先的。
许铭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受欢迎。
童试过后的又一个月过去。
“看姐姐这一边。”
看着这一条手链,许铭已经是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在灯火之下为小心翼翼地将红豆按入骰子,以红丝串起。
至于家中。
自古以来,哪一个厉害的武夫不是从鲜血里面杀出来的?
“许铭,其实伱完全可以不用走这一条路的。”
王凤摇了摇头,“如今科举之法改变,以你才华以及现在的盛名,对于你以后入朝为官有绝对的好处,何必每天将脑袋挂在腰间?”
许铭好几次忍不住痛得在浴桶里面大喊。
“云衣侯?”
她很想和自己的小情郎说话。
对于这么一个文学少女,许铭写了一诗曲,作为生日礼物。
专修剑道或者是专修武道,自己肯定是能进步的更快一点。
只有通过每一次血与肉的实战,自己才能进步的更快。
“真的是,不过十岁而已,怎么古代的女孩子这么早熟”
许铭走后,许庞达也是要回去,尽快把五弟交代自己的事情做完。
许铭将自己的这个想法跟王夫人说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告诉自己的娘亲。
更不用说对于一个武夫来说,需要用血气锤炼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