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田仲心情不好,张苻还不奇怪,毕竟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可现在,田仲中了第四,居然还这样,张苻觉得他身为朋友就不能不问了。
“没事,就是做了个梦,突然有些心情不好。”
田仲淡淡的说。
“梦,什么梦,噩梦吗?”
张苻想到自己以前做噩梦,好像确实有时醒了会心情不好,可是做噩梦能比会试影响还大吗?
“不是噩梦,应该算是个好梦吧,”
田仲在旁边坐下,揉了揉额头,“其实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我以前的一段记忆。”
“你梦到以前了?”
“可能吧,感觉梦里的我好像才不过十岁的样子。”
张苻好奇的问:“你梦到什么?”
“梦到小时候我们调皮捣蛋,把先生气的半死。”
田仲想起梦中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张苻想到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曾把先生气的跳脚,尴尬的笑了笑,问道:“这个应该算是不懂事时的趣事吧,其实现在想起来,也挺好玩的,你怎么还会不开心?”
“是啊,那时他们什么都不懂,天天调皮捣蛋,我有时还烦他们,现在想来,却是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田仲感慨道。
“呃,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张苻摸摸头,觉得完全不知道田仲在说什么。
田仲突然勾着张苻的肩,说道:“走,咱们去喝酒吧!”
说着,不由分说的扯着张苻出去了。
……
张苻陪田仲喝了个烂醉,两人回来睡了一天,第二日,田仲仿佛忘了昨日的事,神采奕奕找张苻一起温书。
张苻宿酒刚醒,正喝着张管家端来的醒酒汤,看到田仲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个枕头砸过去。
田仲一偏头闪过,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天天说要和我一起去喝花酒,我还以为你挺能喝,谁知道你是两碗倒。”
“你还说,”
张苻顿时气道:“你那是喝酒吗?你个混蛋,居然直接用碗灌!”
张苻看田仲心情不好,本想着是朋友就应该两肋插刀,田仲既然要喝酒,他陪着就是了,可等到了酒楼,田仲直接叫了两坛,拿了两个碗,张苻才傻眼了,看着田仲直接一碗一碗的灌,张苻勉强陪着喝了两碗,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武将是不是都很能喝啊?”
张苻郁闷的问道。
田仲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喝个一坛应该没事,别人应该也差不多吧。”
张苻捂脸,他决定以为再也不找田仲喝酒了。
张苻喝了醒酒汤,又用过早膳,终于头不再疼了,就和田仲一起去温书,准备三日后的殿试。
想到殿试,张苻不由有些担心。
田仲见了,疑惑的问:“殿试不过是对会试的贡士进行排名,你担心什么?”
“只是有些担心殿试的名次,历年殿试,一甲三位,赐进士及第,二甲不过二三十,赐进士出身,剩下的则都落到三甲,赐同进士出身,我这次会试是第六十二,只怕……唉!”
张苻叹了口气。
同进士,如夫人,田仲想到官场上这句话,知道一旦落到同进士,如果朝中没人,一般就会被外放,再想回京,那可就难了,安慰道:“你当时考会试时生病还考了六十二,殿试只有一天,又在大殿,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两日你好好休养,说不定殿试时能考的好很多呢!”
“我自然是要尽力考的更好,只是别人肯定也更努力。”
张苻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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