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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了背着的登山包,秦筝便提议着先放些到包里背着。
只是鹿可看不到也摸不到,只能装了些自己拿的香烛纸钱什么的,放进了背包里,倒也轻便。
秦筝他们三人也各自装了些蜡烛进背包里,接着就一起往秦筝和鹿可俩人原本的房间走去。
再一次打开衣柜门,黑黝黝的通道还是叫人心头一颤。
6江拿出蜡烛和打火机就要点燃,鹿可制止了他,说:“蜡烛晚上还有大用场,还是省着些吧。”
说完便拿出了系统背包里的手电筒,按下开关,一束白色的灯光往黑暗里照去,只看到斑驳的木头楼梯,以及下面没有尽头的黑暗。
鹿可一马当先的走在了最前面,登山鞋踩踏在下面的木头楼梯上,出了年久失修的“咯吱咯吱”
的声响,似乎下一秒这楼梯就要坍塌了。
只是似乎而已,在他们接二连三的走上去后,这楼梯除了出声响外依旧很坚固。
地下的通道漆黑也很漫长,空气中夹杂着腐烂的霉味,还有极淡的血腥味,可能是程卓经过留下的味道。
只是几人也想不通,程卓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下空间呢?还是说,他是被挟持着下来的?
祠堂里除了那个女鬼,还有别的隐藏危险吗?
幽闭的环境,难闻的味道,潜藏的危险都让沿着楼梯缓慢走下的四人,心绪不太平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走了大约七八分钟,鹿可他们才走完了楼梯,在手电筒的灯光的照射下,看见了这半明半暗的地下世界。
面前是幽深的甬道,两侧是方方正正的小房间,房间用木头的栅栏隔开,或者也可以说是牢房。
巴掌大粗细的木头围成的栅栏,每个之间的间距也只有竖着的巴掌大小,刚好无法让人通过,长长的栅栏,从顶上的土墙一直延伸到地面,搭配里面四四方方的空间,以及满地的干枯的稻草,刚好是个牢房的形象。
作为牢房,自然也会有进出的牢门,在靠近墙面的一侧,用砖块垒了个门的边框,又把木头的栅栏锯开,剩下的木头简单的用铁丝箍起做了个门,门上还挂着一把铜制的锁。
此刻锁已然废弃,牢房的门也正敞开着。
鹿可拿着手电筒来回晃动着扫过两侧的房间,房间大致雷同,都是一样的构造,房门也都是敞开着,房间里面只剩下干枯的稻草,并没有任何人或物。
也不见程卓和余一舟。
顺着幽深的甬道往前走,秦筝紧紧的跟在鹿可的身后,抓着她的衣摆,再往后是6江,最后才是韩清越。
四人维持着这样前后的一个队列,往前走着。
约莫走了十米左右,还没有走到尽头,两侧的房间也仍然是一模一样的格局,走了那么久,竟然都是相似的房间
这里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鹿可在脑子里也有了猜测。
又走了大约十米左右,才总算触及到了地下室的尽头,坑坑洼洼的土墙就在他们的面前,右侧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空荡,而在左侧的房间,看到了两个躺着的身影,但房门却关上了,铜锁也结结实实的挂在门上,好像是上了锁。
鹿可上前一步,抓起了铜制的锁头看了一眼,锁眼被塞了一些铁丝,已经彻底堵死,靠钥匙,是没有办法打开这扇门的,虽然,他们也并没有钥匙。
透过栅栏之间的缝隙,两人的身影看上去也是模模糊糊的。
余一舟依旧维持着头歪的姿势,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脸上的皮肤苍白诡异,身上也有一丝臭味飘散开来!
程卓则像是被人随意的扔在了余一舟的旁边,两人的身体还有部分重叠在了一起,他正紧闭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
鹿可仔细打量了一番,缺失左臂的伤口正被绷带包裹着,也没有再渗出多余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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