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听完,眼底有讶色冒出,“你?打算入宫见陛下??想做甚?”
短短数年,延礼已经从被命运卷着走演变到今时今日?主?动控盘,连帝都主?官秦煌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这般飞跃速度,即使是她,亦望尘莫及。
延礼忽地握住初夏的?一只手?,一寸寸拢入自己的?掌心,动作间,温柔而偏执。
他的?目光也是,“师父曾经告诉我?,我?若不努力,便配你?不起。
如今,我?想告诉这片江山中的?所有人,闵延礼是配得起初夏的?。”
“我?见陛下?,意欲拿到一张赐婚圣旨,那上面有你?和我?的?名字。”
情势再复杂,走得再远,他都牢牢地守着自己的?初心。
夏夏永远是最重要的?。
她是他的?妻。
初夏静静地睨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变得柔软。
“知道了。”
“辛苦延礼了。”
只是狼崽子似乎不甚满意这反应,一眨不眨睇她,俊脸绷紧。
初夏看在眼里,不禁失笑,“怎么?夸得不够?”
延礼不吭声?。
这样儿,哪像什?么杀神荔山正统,五岁娃儿都没他幼稚爱撒娇。
初夏如是暗忖,也仅限于此了。
到底是舍不得他,小脸儿没有任何铺垫地凑近他,轻轻亲了下?他的?嘴角。
欲退开时,延礼的?一只手?已绕到了她的?后腰,扣实。
她才感觉到异动,人已坐到他的?腿上,他的?双臂合围,她被困缚。
他不放,她便挣脱不出。
密闭的?空间里,互相爱着的?男女?以这般亲密的?姿态相贴,饶是初夏早已认定这个人,小脸儿也是霎时红透,小手?贴着他的?胸膛,使劲儿推搡着,“延礼,你?放开我?。”
延礼纹丝不动,他甚至没真正用?力困住她。
这般差距让初夏想起了“以卵击石”
四个字,好气又好笑,也懒得在推了。
横竖也推不动,费那事儿?还热。
只是身体上的?妥协,并不意味她放弃了掰扯。
“孟大人可?是没教你?礼仪礼节?”
延礼:“教了。”
初夏:“那你?还......”
话没完,就给延礼截断,“我?现在不想用?礼仪礼节,我?想亲你?。”
从前,他在荔山翻完那一册春宫图,除了一些好奇一些羞窘,再无其他。
可?是当他重回初夏身边,看她笑时眉眼生光看她举手?投足身姿曼妙,那些春宫图时不时不请自来,催得他血热心跳失序。
他清楚,只有把她禁锢方能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