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的拿起了旁边的抄网。
就在我从凳子上站起来,准备把网朝鱼扣下去的时候,听到了旁边大福的叫声。
我这才清醒过来。
仔细一看,面前那游动的哪里是鱼,分明是一团黑色的头发。
如果我刚才下抄网去抓它,没准这会儿已经被藏在头发下面的女尸拉进河里了。
我后怕的搬起小板凳退到了石阶上面的平场。
那团头发见没法再引诱我过去,又飘回到了桥墩下。
小舅和安钰桥回来了。
他肩上扛着一把钉耙,安钰桥手里抓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
不一会儿,上游飘来一艘小船。
河水太急了,船几次想靠岸,但都被水流推着往外走。
还是小舅丢了一根粗绳过去,几人合力才把船拉靠岸。
“这不得行啊,水流太急了。”
我担忧道。
这艘船不大,就一叶小舟。
我们四个一起上去能坐下,但风险太大。
刚才陈叔从上面划船下来,几次都差点翻了,看着十分惊险。
小舅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和陈叔过去,你们俩在岸上等。”
他说完,也不等我们说行不行,就直接跳上了船。
陈叔松开绑在船头的绳子,小船就顺着水流往下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