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宫中如今只有她一人有孕,物以稀为贵,这有孕的嫔妃也一样。
福婕妤以为她会心里不平衡。
阿鸢瞧她那样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哭天喊地还是唉声叹气?”
“还是跑到她宫中阻拦她有孕?”
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些,不禁将福婕妤都逗笑了。
“那也是,是我多想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
还是福婕妤又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觉得难受吗?”
阿鸢顿了顿,反问道,“同为嫔妃,你呢?”
她没明确说,但二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不一样的,你与我不同。”
又安静了好一会,福婕妤才回答道。
“在我眼里,你与别的嫔妃不一样”
说着她低下头笑了笑,手指摩挲着随身带着的手帕,“与你相处很舒服”
“甚至,在与你聊天时是我最放松的时候,在皇上面前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最后半句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