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觉得,萨拉戈萨指不定才是巴塞罗那一行人此行最重要一站,即便被安排在返程中,且仅仅逗留一天。
旅途接下来发生的事印证了这一点,之前深藏在辎重之中的几口大箱子被搬出,被郑重地抬到队伍的最前方,由骑士们夹队守卫。
其重视程度,仿佛整个使团都是为这几口箱子而设立。
“父亲,这是我们送给萨拉戈萨人的礼物么?”
拉蒙好奇地打听道。
伯爵嘴角露出不明含义的微笑,“礼物?也许吧,如果萨拉戈萨人这样认为,那也可以这样说。”
拉蒙更好奇了,伯爵却没有接着解释的兴趣,摆了摆手:“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一些好意罢了。”
顺着埃布罗河又走了一会儿,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地挡住了去路,伯爵见此情形,便喊停车队驻足等候。
营地前的一人见到了眼前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急忙转身跑进去,不一会儿,一队骑兵便携带着仪仗,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迎了上来。
伯爵大人让骑士们把负载着大箱子的马车赶到两方人马之间的空地上,为首的罗亚尔骑士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箱子里的物件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与在场的所有人。
拉蒙站在马车上,刚好看得见其中一角。
里面是盾牌、旗帜,还有人的骨头。
对面的华服男人点点头,扭过头向旁人说了句什么,便有一骑策马上前,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语言。
旅团的向导凑了上来,对伯爵大人说道:“以真主之名,感谢您的仁慈,愿您在巴塞罗那的统治坚如磐石,我们之间不再出现这样的悲剧。”
伯爵大人点点头,对向导说道:“跟他说,以上帝之名,祝您健康,希望您统治的土地丰饶富足,我们需要在萨拉戈萨补给一番。”
向导点点头,骑着马上前与对方交流一阵,又跑回来汇报道:“对方同意了,但不希望我们携带任何有天主圣徽的物品。”
伯爵眉头一皱,骑士们的剑大多有标准的十字剑格,盾牌和铠甲上也会铭刻十字架,这样的要求过于苛刻了。
拉蒙生怕伯爵大人同意了这一点,大声提议道:“也许可以让萨拉戈萨人将我们需要的补给运到城外来!”
向导看见了伯爵大人的神色,知道这位贵人的担忧,便轻松地道:“其实萨拉戈萨城里也有基督徒,摩尔人管他们叫穆扎赖卜人,我知道的是,他们有自己的社区,能在城市里正常地生活。”
();() 摩尔人征服安达卢西亚后,把生活习俗阿拉伯化,使用阿拉伯语名字,但仍信奉天主的伊比利亚人叫做穆扎赖卜,意思是“类似阿拉伯人的人”
。
而生活习俗依然维持伊比利亚人特征,但改宗伊斯兰教者,则称作穆瓦拉德,意思是“改信者”
。
拉蒙完全有理由相信,摩尔人对待他们的态度,甚至还不如对待法兰克基督徒。
这是人性中特别有意思的一点,也基于一个非常现实的客观原因:在摩尔人的土地上,法兰克人与摩尔人的差别足够大,以至于完全没有抢夺他们生态位的空间,但上述二者可以。
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的熙德可以成为“两个世界的英雄”
,而穆扎赖卜人一路遭受排挤,从八世纪开始,一路从塞维利亚、科尔多瓦,被排挤到北方边区。
尽管如此,拉蒙也丝毫没有放下武器入城的兴趣。
“父亲,出门在外片刻不可离开自己的骑士,您在潘普洛纳教过我的!”
“我觉得您说的骑士,应该是骑着马,佩戴刀剑和铠甲的。”
拉蒙的话让伯爵坚定了决心,若拉蒙也要随自己入城的话,那必须拒绝萨拉戈萨人的要求。
于是伯爵大人便对向导说道:“你再去一趟,告诉萨拉戈萨的统治者,我们不给他增添麻烦了,请让他将补给送到这里来,我们会为此付钱的。”
向导点头称是,伯爵又叫住他:“请诚恳一些,告诉他巴塞罗那希望看见,好意是可以得到反馈的。”
拉蒙看着飞奔而去的向导,有些忧虑道:“萨拉戈萨的统治者会认为我们在冒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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