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还要你这娇滴滴娘子,陪我一晚。”
听闻此言的夜白,缓缓走到此人面前笑着开口道:
“哈哈哈哈哈,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那人见夜白大笑,以为事成却暗自高兴。
眼睛不时的大量着宋鸣,彷佛已经看到自己与此女的画面。
宋鸣听闻此言,更是心中恶怨不停,如此丑陋之人,果然心里也是如此丑恶。
走到其面前的夜白突然左手伸出抓住此人面部,另一手握拳便打到了此人太阳穴上。
一拳过后,又一拳打到此人心脏之上三分处。
又变拳为掌抓住此人喉咙,直接将周艮的头摘下,失去头颅的身体,此时体内之血全从颈上喷溅而出溅到书房天花板上。
缓缓吐出一口气的夜白,彷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蟑螂面无表情。
不以为意的甩手将其头颅扔到地上随手甩出一阵风将此人化成齑粉。
全程目睹此事的宋鸣,只是被突然出手的夜白吓了一惊便再无浮动。
使出水法来打扫被污了的书房。
事了,夫妻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夜白继续凝神下笔写字,宋鸣打开窗子房门便回院中陪两小儿玩耍,临走的时候忘了关上房门。
此时,在夜白庭院的西边一闺房内。
浦柳正在温柔缓缓的开口给夜行陆讲书,书乃儒家之道,书中有一段这样说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劳其骨,饿其体……”
讲着讲着,浦柳的眼中不断被泪水填满,不住的用手抚摸着夜行陆的头又声含沙哑开口道:
“陆儿,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
你都不要想着死,你要熬,熬到……”
说到此处的浦柳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微微颤抖的手不顾自己早已泪水铺满的脸颊。
只是一个劲儿的抱紧怀里才满一周岁的夜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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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欢喜几家愁,若不闻便不知,不知便无感,无感自事于当下。
此时的龙虎山丹霞峰之巅,张裴怀带着儿子张怀玉两人立足于丹霞峰之巅,目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