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哨兵呵哈连天,伸展懒腰的无精打彩…
过了一会,二个哨兵相互交耳嘀咕了几句,甲哨兵往十几步外的树下一坐,靠树杆打瞌睡去了。
而乙哨兵手握刀叉,腰挂环首弯刀在库尔里族人的栅门口巡逻。
玛的,这是找死的节奏。
石风腹诽道。
他压低身形开始匍匐过去,决定先去解决掉树下打瞌睡的甲哨。
匍匐到了树后,他半蹲起身子、前胸贴着树杆,雁翎刀悄悄架在甲哨脖颈上用力一拉…
“卟嗤…”
甲哨脖颈处的气管连主动脉被生生割断,腥红的鲜血如水注般‘吱吱…’向外直喷射,飚得草地上到处都是。
那哨兵喉咙头轻微的“嗯嗯…”
二下,再没出声就如一滩软泥倒向地上。
石风赶紧把他扶正,让其原样斜靠在树杆上。
夜深静谧,草虫的一丝响动都能听见,刚才的轻微行刺声,还是惊扰了十几步外的乙哨。
黑夜里虽有微弱月光,但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低声呼叫了二声,估计是在呼喊甲哨的名字。
见没回声,乙哨就向树杆方位走了过来。
石风在夜间的视力比常人要强许多,这得益于他经常吃动物肝脏。
趁着乙哨俯身瞧看状况的一刹那,石风身形暴起,操着雁翎刀闪电般扑了过去。
他右手捂住对方嘴巴,左手擎起锋利无比的军刀,从哨兵左侧第三根软肋骨下端呈45度角斜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