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流光溢彩的烟花点亮夜空,绚烂至极。
“过年啦!”
越绵笑意盈盈的嚷着,一下子就从地上蹿起来。
她起得太快了,又蹲得太久,以至于眼前有瞬间的发黑,晕晕颠颠的踉跄了下。
“慢点儿!”
温叙赶紧扶住她。
越绵皱巴着脸揉揉眼睛,缓过劲来也不想站好,她顺势软绵绵的趴在温叙怀里:“没事的啦。”
温叙手搭在她手腕下,察觉到了她皮肤上的冰冷,拧拧眉,索性直接拉起她手往他颈间塞。
瞬间漾开的冷意刺激得他抽了口气,“冷也不知道说。”
越绵屈指挠挠他脖颈,满不在意的说:“玩着感觉不到冷的,又不能怪我!”
“还有理了啊。”
温叙无奈。
越绵无辜的笑着。
就这么捂了一会儿,感觉她手回暖了许多,温叙才松开她,拿起她挂在身侧的手套套手上:“要玩也得戴着手套。”
他认真的替越绵理理帽子和围巾,给自己也戴好手套,又牵起她的手,“看烟花吧。”
越绵乖巧点头,“知道啦。”
璀璨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的在深邃的夜幕上绽开,越绵看着,每一次烟花声一响她就不自觉地跟着眨眼睛。
没怎么看烟花的温叙注意到她条件反射的眨眼,不由低笑了声,他抬起双手笼住她耳朵,“你这是在眨眼计数吗。”
越绵侧仰着头对他扮了个鬼脸,自然而然的伸手搂着他,然后又美滋滋的看烟花。
飘落的雪像轻柔的羽毛缠绵在他们四周,染上丝微烟花的颜色,虽是风雪弥漫,却好似一点都不冷,哪里都透着暖意。
看完了烟花,他们才回家。
春晚到了尾声,大人们依旧在打麻将,见他俩回来了,还让他们帮忙加点茶水拿拿瓜果。
时间也不早了,大人们给了压岁钱就催他们去睡觉,自个儿继续玩。
越绵没回家,她爸妈都在这,她才不要一个人回家睡,黑黢黢冷冰冰的。
她跟着温叙上楼,钻进了给她留的房间。
“困了就睡吧。”
温叙接过她解下来的围巾挂在立式衣架上。
越绵扑闪着眼,朝他摊着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嗓音软甜的跟从糖里沁过似的:“又又,压岁钱!”
温叙好笑地轻拍了下她手,在她气鼓鼓要闹的时候出了房间。
一两分钟后他就回来了,他把红包放到越绵手心里,温和的笑着:“新年快乐,乖一点儿。”
得了红包的越绵高兴地蹦哒起来,她摸了半天才从衣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红包来给温叙:“给又又噢!”
她学着他的语气、表情,踮起脚来摸他头,“乖一点喔,要听我话!”
温叙低笑出声,幽黑的眼眸里泛开层层温柔。
玩困了的越绵跑去洗漱了,她匆匆忙忙的,等弄好出来了,温叙还在她房间。
她上次住这间都是好几个月前了,房间之前的床单被子是夏天用的,这会儿用太薄了,温叙重新给她换了一床。
“贤惠的又又么么哒!”
越绵抱了他一下,然后扑到了软绵绵的床上,悬在床边的脚扑腾着把拖鞋踢掉,麻溜地滚到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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