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
刘平压低声音，“你杀人了？”
“我杀他妈了个逼！”
黑黝亮的嗓门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老子没杀人！”
“呃……”
刘平点点头，“那现场一定是死人了！”
“是死了！”
黑黝亮很诚实，“我亲眼看见一个人被割破肚子，肠子都流出来了！”
“检察官说是你干的？”
刘平凝眸。
“对呀！”
黑黝亮点点头，“可是，老子没干过！”
“那你看到是谁干的了？”
刘平又问。
“当然没有！
当时都打乱套了，哪有时间顾这个！”
黑黝亮肯定道，“不过，老子很清楚，我没杀人，诬陷也没用！”
“那当然！”
刘平很懂法律，“杀人要有凶器，凶器上没有你的指纹，当然不是你干的！”
“我猜……”
刘平笑了，“检察官压根就没提凶器这回事，他们让你自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