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儿臣以后就仰仗父君了……”
凤后点了点头,亲自将凤轻狂扶了起来,眼里也盈满了泪水。
他欣慰的看着凤轻狂,将凤轻狂扶到了椅子上。
“父君还是不要哭了……”
凤后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着凤轻狂的目光也坚定了起来:“这次你出事疑点众多,你有没有好好想过是谁在背后算计你?”
凤轻狂的眸子转了转,斟酌了一下才开了口:“儿臣初时想过,是凤轻歌动的手脚……”
“凤轻歌一直对太女之位虎视眈眈,若是她动手也有可能……可听的你意思你是有其他发现?”
凤后抿了一口茶,打量着凤轻狂,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只见凤轻狂勾唇轻笑,眼中流光溢彩。
“父君不觉得太过凑巧了吗?儿臣刚好出事,凤轻歌就带着母皇过来……此事儿臣并未声张……”
凤后将茶放到了桌子上,从容的拿出了帕子,转头看向凤轻狂。
“那凤轻歌的嫌疑不是最大?又怎么不是她?”
“凤轻歌有眼线在儿臣这里……儿臣出事时凤轻歌正在宫里看望花贵君,儿臣是因为两个画舫相撞,才给了贼人机会放火,那眼线也是趁此机会去告诉的凤轻歌,若是她参与其中陷害儿臣,又怎么会跑来嘲笑儿臣?”
凤轻狂嗤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凤轻歌此人跟她父侍一样,惯会些小心思,喜欢用善良识大体伪装自己,实际上这种弯弯绕绕的点子也想不出……”
“她没这个脑子,也没这个胆子!”
凤轻狂最后一句话说完,抬眼看向的凤后。
却见凤后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像是早已经猜到了。
凤轻狂的眸子闪了闪,看来凤后此人也不简单啊,否则又怎么嫁给凤帝十年无所出,又稳坐凤后之位还荣宠不断。
“父君早就猜到了?”
凤后淡淡的笑了笑:“若是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透,我岂不是白在这后宫生存这么多年?他们其他人皆当我们父女是蠢货,实际上他们才是最看不清楚的人罢了!”
凤后说着目光又转移到了凤轻狂的身上,眼里也多了几分揶揄。
“花贵君可是在宫里给陛下说了,要给你选妃……可偏偏你之前与花贵君确实亲近些,你母皇可是将此事全部交付给了他……”
凤轻狂知道凤后说此事的意思,无非就是提醒他,花贵君的人不可信。
凤轻狂也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真的选一些奸细到自己身边,好让他们找准机会弄死自己。
“父君放心,儿臣心中自有定论,不会被美色再迷了头脑……”
凤轻狂说着话也玩笑起来,凤后与凤轻狂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凤轻狂是草包,可轻狂魔君不是,魔王子嗣众多她能得到魔王的宠爱,也是一种本事。
且看看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如何败在她的手上。
敢踩着她凤轻狂上位,就得做好了死的准备,她从来不愿意做别人的垫脚石,哪怕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别人赢了去。
她勾着唇,眼中的深潭带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举世皆朽木,唯我傲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