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能一个样!”
顾弦勇却道:“这可未必!
晚姐儿脸是毁了,可那身段却货真价实,那一身冰肌玉骨,都是从小娇养出来的,用的都是宫里头的秘方,哪里是青楼女子能比的?再说,你不懂,这男人有时候就喜欢点刺激的……”
他说着又淫笑了两声,才道:“兴许晚姐儿那张脸让有些男人看着,更有兴致趣味呢,美玉有瑕,倒也别有滋味。
总之,我看这事儿可行,你莫管了,明儿我再琢磨下这事儿,回头便寻容娘子去商量。”
顾弦勇混迹青楼楚馆,却是知道的,有些人就有那折磨人的嗜好,各种花样百出,对这种人来说,兴许顾卿晚这样的还更有味呢。
更何况,顾卿晚还有个官宦小姐的出身。
就像是碾落如泥的娇艳花瓣,揉捻起来有股别样的征服感。
旁氏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觉心中泛起嘀咕来,却也在心中祈祷,顾弦勇的主意能有用。
耳房中,顾卿晚是被一阵瘙痒给惹醒的,睁开眼睛,就觉得被子里有个东西在拱啊拱的乱动,引得她手腕一阵痒。
顾卿晚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却从被窝里带出一只金毛球来,被被子挂了一下,从手腕上掉落下来,在素面被子上咕噜噜地滚了两下,四脚朝天地躺着,露出肚皮上一片白毛来。
顾卿晚愣了一下,惊喜的叫道:“兔兔!”
那小东西已经是灵活地用前爪扒拉着被子,一屁股坐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一起,交叉在胸前,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和顾卿晚对视,眼神显得特别无辜可怜。
小东西的坐姿就像个小淑女,琥珀色的大眼泪汪汪的,好像在怪顾卿晚太粗鲁,将它从手腕上摔了下来。
顾卿晚心里软成一片,笑着抬指,用食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道:“兔兔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是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兔兔双手搓了搓,扭着身子躲开了顾卿晚的手,好似对顾卿晚摸它的头很是不满,一脸傲娇的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她,吱吱的叫了两声。
顾卿晚一时有些傻眼,又好笑的紧,继续用手指一下下戳着小东西的屁股。
触手,柔软,温热,像一团棉花,又像猫儿脚底的小肉垫。
顾卿晚越戳越起劲,可兔兔实在太小了,被顾卿晚戳了几下,竟然身子一翻,咕噜一下又被弄了个四脚朝天。
“吱!”
一声极为人性化的叫声发出,好像在控诉顾卿晚的粗暴举动,与此同时,它朝天的前爪后腿也使劲在空中蹬踹了两下,像在使脾气。
“哈哈。”
顾卿晚却被逗的笑出声来,双手将兔兔捧了起来,凑止面前,道:“好了,别生气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不是存心摔着兔兔的,也不知道兔兔不喜欢别人碰脑袋呢。”
她言罢,那兔兔盯着顾卿晚认真的看了半天,接着竟然一下子蹦了起来,猴子爪子在顾卿晚的鼻子上踹了一脚,这才又灵活地跳到她的掌心,滚了两下,又用脑袋上绒绒的毛蹭了蹭她的右手拇指。
小东西的力气太小,踹在鼻子上就像一根羽毛扫过,自然不痛。
可这个不吃亏的性子,却是太叫人震惊了!
古代的动物都这么聪明吗?还知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
还有,这给一棒子再塞个甜枣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
顾卿晚愕了半响,这才笑了起来,道:“这回好了吧,咱们扯平了啊?”
兔兔又吱吱叫一声,屁股抬起来,爪子勾着顾卿晚的手指,身子灵活地在她指尖荡秋千一样一甩,便又扑到了她的右手腕处,接着那里便又传来了熟悉的舔弄感!
顾卿晚翻过手腕来,兔兔果然又在一下下地舔着那朵莲花胎记。
顾卿晚瞧着这一幕不觉出起神来,动物的触觉和嗅觉都要比人来的敏锐,这墨猴更是动物中灵性的存在,要更敏锐一些。
这朵玉莲花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呢,为何竟会连番的吸引着兔兔这般?
“顾二爷,快去看看吧,你家大嫂被紫夜楼给抓走了!”
顾卿晚正暗自琢磨,忽而院子里传来了喊声,她闻言面色微变,再顾不上旁的,忙忙起身套了衣裳,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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