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唇间漏出一声叹息。
他示意身后跟着的下人退下,自己抬步走到燕临身边。
“你就这么放弃了?”
对上燕临不可置信的目光,谢危压着心里的不爽为他解惑。
“若是你们之间隔着东西,那就去打破。
若是有力量在阻拦,那就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力量……”
在谢危的劝下,燕临恢复了神采。
临走前,谢危扫过地上那些东西,眸中闪过一抹嫉妒。
“既然想要,那就去争。
殿下是际明月,不该被放弃。
若是你继续这样,那就再没机会了。”
燕临一只手还攥着那张帕子,另一只手却抓住了谢危的衣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谢危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明明最初,知道自己和燕临兄弟二人对同一人动了心思时,他还很是烦闷。
不过短短几日,自己竟然就坦然接受了吗?甚至,还熟练地帮他开解心结。
燕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
“先生帮我。”
“好。”
谢危听到了自己回答。
气已经入秋,雨一日连着一日,总也下不完的样子。
翎霜顶着绮罗不赞同的脸色,叫太监们搬了躺椅在廊下。
微风带着斜雨的气息,穿过淋淋漓漓地从屋檐织下来的水晶帘,轻轻柔柔地送到翎霜鼻尖。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时不出意外地对上了满脸严肃的绮罗。
“殿下,您还是进屋吧,过两日又要难受了。”
翎霜仿佛没听见一般,将头转了回去。
自己来了这里后,生活完全不同了。
养尊处优的日子过久了,现代的习惯都快要消散殆尽。
每月按时到来的疼痛与不便,总能及时提醒着自己想起现代的一角,不至于迷失在这书郑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