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化想跟他分辩,却被这小子抱住。
比甘化矮一头的必先贴着他的胸膛似是安慰小孩一样的说:“好了好了,有什么委屈都跟必先哥哥说,别哭嗷!”
真是!
香叶必先你真够皮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被人安慰的感觉很好。
————
时隔几个月再次躺在病床上的尔笙忽然来了兴致与病房内的陈列家具聊天,只是这些家具并非是他初次来时的那一批了,房间也完全不同。
尔笙望着窗外的月色心情大好。
一阵急风吹来,那抹玫红收入眼中。
“你···”
尔笙怔愣片刻:“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得知尔笙被陶入画打伤进医院后,梦期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发丝间还挂着霞谷的雪花。
“你为什么跟他打?”
梦期难掩担忧之色,走近床榻见他面上没有伤痕,只是平日里就苍白的脸更显虚弱。
“你真是!”
梦期抿唇说不出话,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干涉尔笙所做的事。
她愣神的功夫,手腕却被微凉的手掌捧起,尔笙难得露出如此小心的模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只是···爵士大人让我做一些事我不想做,他就打我。
也许他留我一命就是为了折磨我。”
尔笙期期艾艾的说,模样可怜令人心疼。
梦期的心如同被针扎般的痛,她顾不得自己与尔笙亲近是否不妥,反手握住那双没有温度的手,心疼不已:“陶入画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他让你做什么?你不会跑吗?任由他打你?”
尔笙苦笑,眼眸满是涟漪,犹如一个小怨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