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望能跟这个逆子一下子了清了,省的继续丢人现眼!
败坏我郦家第一皇商的名号!
!”
郦震西冷喝一声,因着阳拂柳的出现,而更加不待见长亭。
阳拂柳面上无措,抬头冲长亭歉意的摇摇头。
“既然祖父,老爷还有姑奶奶大夫人在商谈长亭妹妹的事情,我在这里实在不妥,我还是先走吧。”
阳拂柳装的愈发无措。
“你不用走!
真正该走的偏不走!
拂柳,你留下来一起!”
郦震西向来偏袒阳拂柳,此刻更是不例外。
阳拂柳面上看似为难,实则双脚已经朝着一旁空着的椅子走去了。
一旁,姑奶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拍贵妃椅扶手,不满逸出,“有夕山一个人留在这里当长亭的证人就够了!
拂柳几个月前才被凌家书院退回郦府,自当花心思在琴棋书画礼乐骑射上,争取早日回到书院继续学习,而不是花心思在郦家的家务事上面!”
姑奶奶一番话,掷地有声。
阳拂柳屁股都快挨到椅子上了,这会只能僵着不动。
郦震西不满的咳了一声,看向一旁的郦宗南。
可因着姑奶奶说的话都在理,郦宗南一时也想不出其他话来反驳自己姐姐,只能是放缓了语气,替阳拂柳找台阶下,
“拂柳也是自出生就住在郦府,这么多年来,郦府拿她和夕山都是自家人,从未当做外人看待,拂柳在这,也无可厚非。”
郦震西这时也飞快的朝钱碧瑶使了个眼色。
钱碧瑶拉着郦梦珠一同上前,一左一右的围着阳拂柳,亲切热略不言而喻。
“姑奶奶,这拂柳丫头平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姑奶奶您呢,这孩子对我们郦家可比对她哥哥都好,我们如何还能将拂柳当做是外人呢。”
郦梦珠也挑衅的瞪了长亭一眼,继而摁着阳拂柳肩膀让她坐下来,“拂柳姐姐琴棋书画每一样都是我的榜样,自小就是拂柳姐姐教我刺绣练字,我早就将拂柳姐姐看做是我的亲姐姐!
我真是做梦都想有这样一个好姐姐呢!”
郦震西也在一旁帮腔,“若是能有机会认了拂柳为义女,又何尝不是我们郦家的荣幸?拂柳是中原大陆和北辽皇族的血脉,住在我们郦家,也是皇上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又如何能将拂柳拒之门外?”
阳拂柳此刻缓缓起身,满眼感动的看向郦震西,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的方向,那般激动又单纯善良。
“老爷如此说,真是折煞拂柳。
拂柳从出生就未体会过爹爹的亲情,是老爷了了拂柳的心愿!
拂柳此生也别无所求了。”
阳拂柳说到动情处,更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一旁,阳夕山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忽然觉得她从头到尾都在扮演着别人想看到的样子,明明是心高气傲的北辽公主,却要对郦家每个人都表现的如此感激不尽。
反观另一边的郦长亭,自阳拂柳进来之后,眸光始终平和如初,她眼底明明有对亲情的渴望,却因着阳拂柳的出现而不得不将这感情深深埋葬!
是因为拂柳的出现,才让郦长亭更加难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