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贱人的帖子我有的是法子要过来!
有爹爹和祖父在呢!
她休想进宫!
!”
阳拂柳等的就是郦梦珠这句话。
帖子就两张,她如今过的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自是争不过郦梦珠的,如此,便只能在郦长亭身上下手。
邱冰冰也凑上前,咬牙切齿道,“对!
决不能让那小贱人进宫!
我们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凭什么要我们跟她坐在一起?要说一起也是拂柳!
拂柳可比她知书识礼高贵漂亮多了!
那个小贱人,长了一副狐媚子模样,一看就只会勾三搭四!
跟她一起,岂不是降低了我们的身份地位?”
邱冰冰的话让郦梦珠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的要回郦长亭进宫的帖子,无论如何,选妃宴都不能让郦长亭参加!
一旁,阳拂柳柔声说着安慰二人的话,垂下的眼眸却是闪过一丝得逞的自信。
有她在,自是也不会让郦长亭的光彩盖过她。
……
将军府
临安郡主正纳闷,这几天都不见尽余欢回来讨银子出去花天酒地,却见自己的贴身嬷嬷秀嬷嬷脚步匆匆的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喜色。
“郡主,老奴刚得了您的吩咐去书院看望小少爷,却是听到禧雨老师提到少爷,还说少爷已经连着几天不曾落下书院的每一门课程,不止是礼乐骑射,就是以前少爷最不喜的诗词歌赋,少爷也是认真学着,不曾遗漏。”
秀嬷嬷的话听在临安郡主耳中,如何都不像是在说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小儿子。
“他这是中了什么邪了?还是说……是为了做给郦长亭看的?”
临安郡主自言自语道。
秀嬷嬷却是喜不自禁的继续道,“郡主,依老奴看呢,那郦三小姐并非之前外面说的那般放浪不堪,且不说禧雨老师提到她如何用功认真,单就之前她在十里锦外面与邱冰冰说的那些话,就够让人刮目相看的了。”
秀嬷嬷那日恰好路过十里锦,当天的场景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也觉得那是个心思剔透的丫头。”
临安郡主淡淡道,眉眼始终不起波澜。
“郡主,之前在十里锦,连礼部尚书家的大小姐张宁清都出面帮郦长亭说话,这宁清小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她是如何个人品,您自是清楚,想来,连宁清小姐都忍不住开腔帮忙,这郦长亭的人品也是错不了的。”
秀嬷嬷的话让临安郡主忍不住点点头。
“既是如此,那自是最好了,有郦长亭牵着余欢那个炮竹脾气,省得他以后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这脾气也能磨练的成熟沉稳。”
“郡主放心,老奴每天都去打探一番,郡主定是能盼到余欢少爷改头换面的时候。”
“我只盼他平平安安,对他来说,平安才是福气。”
临安郡主此话明显是话里有话,秀嬷嬷看了眼自家神情平静,实则眼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的郡主,不觉无声叹口气。
是啊,余欢少爷注定只能平凡度日,加官进爵对他来说,只是惹来杀身之祸罢了。
……
夜深,凌家学院
蛰伏了十多天的长亭,这是第一次与其他学生一同上课。
虽说禧凤老师是天天见,但长亭对其他人却没有多少底数。
这一堂的围棋课,长亭见到的大多是跟她前后差不多时间进入书院的学生。
尽余欢自是首当其冲的站起来迎接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