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那是!”
开心地给大姐添了饭,将筷子双手奉上。
银凤推上来一盘菜:“吃这个、这个!
这扣肉可是我的拿手菜!”
瞧着的确美味,苗小柔便夹了一块,可刚送到嘴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好似有个小哪吒在她肚子里闹腾。
“呕——”
忙扔了筷子捂嘴干呕。
金凤皱眉,赶紧盛了一碗汤,埋怨起来:“我就说你这油腻了,银小凤你还不相信——来,姐,喝口汤,我这汤可爽口了。”
银凤百思不得其解:“不至于啊……”
苗小柔接了汤,刚端到嘴边,香气扑入鼻子没想到又引得一阵干呕。
两只凤凰看呆了……不应该啊,不应该闻冬瓜汤都反胃啊。
她捂着嘴离了席,倒未因呕吐生出太多痛苦,反而嘴角往上勾了勾,一派坦然:“不吃了,速去请太医来。”
一桌菜就这么晾在那儿了,金凤与银凤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哪里还管得着这菜浪费没浪费,只顾着关心大姐了。
金凤:“怪你,都说了肉油腻!”
银凤:“你冬瓜汤不也油腻!”
金凤:“怪你,就怪你!”
银凤:“怪你怪你怪你,哼!
姐,有没有好点儿?”
苗小柔:“你俩别吵,我就会好点。”
双凤:“……”
德清很快就把太医拎过来了,那太医安安静静仔仔细细号了半天脉,张口就是一句道喜:“恭喜娘娘,这是喜脉!”
双凤面面相觑:“……”
不是说被灌了虎狼之药吗?不是说不能生了吗?怎么还号出喜脉了……
苗小柔却早已心知肚明的样子,让人给了太医喜钱,欢喜地把手放在肚子上老半天不放开。
如今太医都下了定论,她也是时候开始做小衣服小鞋子了。
会是个小子还是个女儿呢?儿子女儿都爱,但既在帝王之家,是个儿子最好呀。
金凤:“苦尽甘来?”
银凤:“老天开眼?”
金凤:“冷静冷静,姐夫知道吗?”
看着大姐把头摇,银凤张大了嘴:“不知道?!”
金凤摇着银凤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我想看看姐夫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两个丫头一边玩笑着一边殷勤地为大姐揉肩捶腿,喜滋滋地比自个儿嫁人还开心。
听闻白睢承诺今天早些下朝回来陪媳妇儿,便激动得说个不停,非要死赖在这儿要见证姐夫下巴是如何脱臼的。
等了很久,却不见白睢回来听好消息。
苗小柔有些心急了,这好消息太重,她一个人快要扛不住。
白睢明明说了的,他昨日已将折子全都干掉了,今日若没有特殊情况,退了朝就不必去书房了。
等到晌午仍不见他回来,两个丫头都等得散去了那股兴奋劲儿,趴在榻上午睡。
直到她闲得无聊又翻了本账册,这才有个小太监跑来传话,说陛下在朝上被大臣们绊住了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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