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喜欢的不是真相,是不会被揭穿和觉的谎言。”
妓夫太郎有些意外于男孩会说出这样的话,当他挑眉看去时,凛光抱着膝盖,靠在窗边,昂着头看向窗外的明月。
他伸手虚抓,似乎某一刻月亮就在他掌中,只是需要他小心的呵护,因为一旦指尖颤抖,合拢,就会现那只是错觉。
“说的不错,难得你会有这么清醒的时候。”
“这不像是夸奖。”
凛光收回手,撇了撇嘴。
“这是夸奖,毕竟你有所进步,只是不怎么好听。”
手掌落在头顶,粗糙的抚摸不论多少次凛光都很难非常喜欢,他习惯了,只是不那么喜欢,毕竟每次那只手落在头顶的力道都像是要震碎他的头骨,抚摸时又好像要折断他的颈椎。
但他没办法再得到雏鹤的抚摸,总得习惯喜欢这样的触碰。
接受一些事情是很痛苦的事情,像是接受雏鹤在面对他时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孩子是具有优势的,而作为一个不会再长大的孩子,优势其实要比一般人能想象到的更多一些。
即使知道了他是鬼,知道了他是上弦,但在看到无害的模样和几乎不存在的气场时,也很难对他真的提起十成十的戒备。
理智也许会叫嚣,这很危险,这不安全,但当眼睛捕捉到这一切时,大脑会做出的判断依然会让这样的警报大打折扣。
而且,他只是看起来像孩子,性子有点像孩子,又不真的是个说不清话,做不好事的孩子。
数百年的无意识的累积也足够他积攒出一些经验,比如一直盯着他的双眼,比如在他落地时收缩的瞳孔,比如无意识挪动的身躯,比如。
那只躺在地上的苦无。
人类不喜欢欺骗,不能接受真相。
还总要编织新的谎言。
好糟的人类。
————
————
雏鹤不愿意开口,凛光在她这里没什么收获,但雏鹤本身就是一个线索,如果有女性成员能像是她这样潜入这里,那么为什么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既然在从前就见过雏鹤待在别的店家,那有没有可能,其实有人和她一样,甚至是其实她们是一起来的呢,毕竟鬼杀队总是成群结队不是吗。
这样的思路在凛光提出时得到认可,堕姬为他的聪明脑袋而鼓掌,也因为这代表着能收获一顿美餐而高兴,而妓夫太郎,他看过来的眼睛里带着凛光很少见的情绪,这种情绪他曾在黑死牟的眼中见过,是一种认可的目光。
倒像是一种别扭的无形的鼓励。
凛光还没来得及为这份微妙的认可而感到高兴,有形的赞许就落在脑袋上,或许还是不认可更好一些。
咔哒。
至少他的脖子不会老断。
————
堕姬的效率要比凛光更快一点,毕竟凛光并没有兴趣去钻天花板,他只是站在屋顶等候。
即使他的体型很合适,他也并不介意弄脏自己,但因为从前某次钻进壶里的糟糕体验,他对于这种漆黑的甬道而非封闭环境,都有一些自内心的恶意。
这部分的思路他并没有自己私下想,而是故意的去狠狠敲打玉壶的脑袋,然后踹开门在对方脑袋里大喊一顿后立刻跑掉。
(都说了那是因为你小子一直乱动!
不是我的问题!
你要是老老实实让我带着你走就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
)
而对于玉壶的回复,他也故意保持了您呼叫的联系人不在线的静默状态,聆听着脑袋里某位艺术家破防的声音。
“小凛光?在想什么呢?叫你都不出声?”
堕姬的呼唤让凛光抬起头,这次彻底退出群聊让脑袋重归宁静。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作为一名逆袭女配的快穿任务者,霜眠表示,我做的是逆袭任务,为什么还要攻略男神一男生拉着霜眠告白时,某青梅竹马慢悠悠地走来眠眠,该回家吃饭了。清冷俊逸的学长抽过霜眠手中的情书,温润一笑情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