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仅没有因为被遮住看不到,反而还顺其自然的走进了房间里。
池煜冕拿着手上的菜刀看上了楼上,再是听到门被狠狠的关上,发出一声响声,现在就是留了一个残局给他,那两人倒是享乐去了,真是没心没肺。
“啊……席沐琛你要干嘛!”
某女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若不是床是软的恐怕被摔的骨头啪嗒啪嗒的响。
“当然是干你!”
邪肆的话音,邪肆的面孔,都在张扬着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事。
猛然间打了一个寒颤,再是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两眼的警惕性,“你……你可不要乱来哈,下面还有个人呢……”
“他已经走了!”
邪肆的话落下,席沐琛已经是猝不及防的扯掉了身上的领带,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落下。
紧接着带着衣服撕碎的声音,呼吸再次的被夺走。
瞬间陆言便是感觉身体一直在莫名的打颤,从头到下,像是电流一般的流走。
那一秒来的太快,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像一个月前的那晚,重蹈覆辙。
她轻闭了闭眼,不争气的眼泪随即掉了下来。
忽而,席沐琛抚上了她的小脸,低头吻去她那酸楚的眼泪,动作渐渐的柔和了下来,然后摸着她那有些淤青的膝盖,轻声问道:“疼吗?”
陆言抿嘴,淡淡的点了点头,忽的那青涩的小脸上不自觉的红到了耳根。
闻言,席沐琛揉了揉她的碎发,“我会轻点的!”
轻柔的话音落下,两人缠绵了一个中午,似乎已经是接近了黄昏,此时此刻从早上到黄昏一粒米都没吃过。
但现在却被吃的狠狠的,空旷的卧室里,剩下的只是两人急促而又娇滴滴的喘息声。
比起一个月前的那一晚狂热,似乎这一晚更柔和,但又来的太突然。
即使这样,却也是晕过去了,是饿的晕过去,也是痛的晕过去。
“呵……真弱,看来得多补充点营养了!”
席沐琛搓着陆言的秀发,随之一手打开了一旁的抽屉,咪了一下冷眸。
抽屉里那一袋药正好好的躺着,没有一点被动过的痕迹。
“老婆你可真不乖,不过看在你这么幸苦的份上,就给你熬一份。”
一声宠溺的话落下,席沐琛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整理好了衣着,随之给她盖好被子免的着凉,然后提着那一袋药下楼。
不过作为一个总裁,一个少爷,熬药这种事真的是很有难度。
最终陆言在楼下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下吵的醒了过来,陆言懵了懵,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再是用手肘撑一下床,试图起来,但双脚似乎散架一般,动不了,更难以运用它站起来。
那种痛,更是无法用语言就可以表达的,身体轻飘飘的,又是痛到了心底。
忽的模糊的目光看向四周,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双手扶起了双脚最终落到地上,再回首看了一下床单上的那一朵朵红梅。
然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全身镜上,简直被蹂躏的不像话,脖子上,锁骨上,每一个地方甚至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