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傻愣愣的众人,朱敦汉喊道。
“是!”
看着巡警们匆忙踏阶而上,朱敦汉则谨慎地坐在大厅中,几个护卫四面环绕,随时准备挡子弹。
片刻,一阵哐当的声响后,十几个着锦衣布袍的男人被狼狈地扔下了楼。
对于这些瘾君子,朱敦汉毫无兴趣,面无表情道:“都抓入衙门。”
他看了一眼那些成捆成箱的鸦片和烟枪,怒气突起,直接抓起椅子砸去,烟枪破碎。
“我的翡翠玉石金丝柳条楠木烟枪呀!”
“阿,我的玛瑙银丝呀——”
哭声顿起。
这时,老板才被伙计匆匆找来,他脚步踉跄,显然在后面正吸着过瘾呢!
“你怎么敢?你怎能敢,你怎会敢?”
快瘦成麻杆的老板挺起鸡胸,怒得直颤抖:“你知道,咱后面是谁,小小的臭脚巡,芝麻大点的官,就敢如此放肆!”
“啪——”
朱敦汉冷笑一声,直接大耳刮子扇过去:“就凭你这身份,敢跟我这样说,打死都不为过!”
“本王,怀疑你是私商,走弄鸦片毒害百姓,并且阴谋刺杀本王。”
“抓了!”
他搓了搓手,优雅地坐下,宛若一個纨绔子弟。
“让他家等着收尸吧!”
这时,一个巡警走过来,递上了一个钱匣子。
朱敦汉打开一瞧,银票,金银圆都有,不下几千块。
“全部分了!”
朱敦汉深刻的明白利益共享的厉害之处。
官位和身份只能强扭,而利益则是无往不利。
“弟兄们都辛苦了,都分了,一个不剩!”
“呜呼——”
“殿下英明!”
众多巡警们压抑不住心中喜悦,出了一阵阵低呼。
多年来,瓷器、丝绸,茶叶,这三分产品给大明换来了海量的金银,即使这几十年白银渐渐外流,但物价依旧上涨,铜贵银贱。
开国时,年入二十块、十石大米的俸禄,巡警们是颇为阔绰的,但经过了两百年的时间,就显得微薄了。
京城居,大不易。
分了这些钱,去掉上官的,每个人口袋里至少落下几十块钱,这足以改善伙食了。
旋即,朱敦汉体会到什么是人心所向。
百号巡警,这回不需他的吩咐,自觉地分成了十队,由小旗带领,总旗和百户则跟着他行动。
踢门,拽人,绑人,捆枪,抢钱,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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