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可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春耕干不好,来年就得挨饿。
“大队长,那你快去吧。
大家伙先用锄头铁锹,能干多少干多少,不能落下啊。”
姜晓穗听了这事,也不再耽搁,带上姜老爷子就从队里出发了。
到了公社,他们先去了趟农机站,公社没有专门的电机修理站,农具坏了也是农机站的人来修。
“姜大队长,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现在站里哪有人呢,全都开着拖拉机下乡去了。
晓湖也出去了,他说后天要回溪水大队呢。”
留守的值班同志说。
“是啊,是啊,我没忘呢。
可是电犁机坏了,地里进度赶不上啊,我家晓湖也不会修这个,要不哪怕不睡觉也得让他修好啊。
同志,你们能不能派个人过来?社员们都等着用呐。”
对方为难道:“姜大队长,你是晓湖爷爷,我也不瞒你了。
整个农机站里,只有秦老会修电犁机,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喝水都顾不上,恐怕没这么快过去。”
“那,那咋办啊?同志,你跟秦老说一说,我们真得很着急。”
农机站的同志苦笑一声:“行,那您先回去等着,我会转告秦老的。”
姜晓穗听完这话,就知道希望不大。
可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十个大队都要春耕,农机站真是忙得天昏地暗。
她之前听说,有一年春耕,姜晓湖出去干活,却被一个安排在后边的大队拦在路上,压着耕完几百亩地才让离开。
姜老爷子也知道这个道理,递了一根自己都舍不得抽的牡丹香烟,好话说尽了才跟姜晓穗一起离开农机站。
姜晓穗安慰他:“爷爷,您别着急了。
过两天晓湖不是要来队里耕地吗?到时候让他跟秦老说一说,他们是同事,有事好商量。
实在不行,咱们给人家送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