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身穿棉甲的士卒闯了进来,所到之处见人便杀,叮叮当当的兵刃碰撞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巴列托夫带来的沙俄护卫便被斩杀殆尽。
吴三桂带着一群将领杀气腾腾的走近前,手里拿着尚在滴血的钢刀,目露狰狞:“僧格殿下,这个沙俄人说的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既然犹豫,吴某帮你做了这个决定!”
僧格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毯子上,而巴列托夫大惊失色,指着吴三桂:“你……你怎么可以斩杀使者,这是破坏国际规矩!”
吴三桂咧嘴一笑,一刀将巴列托夫手指削掉,巴列托夫哇一声,捂着滴血的右手呻吟了起来。
“狗屁国际规矩,在这里,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
吴三桂大骂道:“这位巴列托夫先生,你可知道这里的规矩,是将死去之人的血肉剁成碎片喂给秃鹫?”
巴列托夫捂着手指,不可置信道:“不可以,我是沙俄人,你们华夏人不可以这么对我!
上帝不会认可这种陋习的!”
“你们连准葛尔人的风俗都尊重不了,还想蚕食西北,做梦去吧!”
吴三桂也不耐烦了,生怕事情有变,随即一刀割开了巴列托夫的脖子。
巴列托夫喉咙里出几声呵呵声,如同一只死鸡一般倒在了地上,蹬了几下腿随即翻起了白眼,一命呜呼了。
杀人只是一瞬间,僧格反应了过来,看着沙俄使者的尸体,对吴三桂对噶尔丹大骂:“幼稚,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今天的做法何等愚蠢?沙俄人早就磨刀霍霍了,杀了此人,分明是给沙俄入侵准葛尔的借口!
到时候,我拿什么抵抗沙俄?你们这是祸水东引!”
吴三桂默默的擦着刀刃不置可否,噶尔丹看了一眼心中有数,小大人物一般仰起头道:“事急矣,父亲当以臣子礼上表汉庭,表示归顺臣服,引汉军入西北,令沙俄人忌惮!”
噶尔丹小大人似的说道:“老师所言极是,此时此刻,准葛尔危机,西北危机,当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父亲,你说对不对?”
随着噶尔丹话音一落,身后的甲士噌的几声,纷纷拔出滴血的钢刀,对僧格虎视眈眈。
“唉……”
僧格深深的叹息一声,低头无奈道:“时代变了,没想到,西夷亦能崛起,罢了罢了,我同意便是。”
…………
倭国如今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化作鬼城的城池。
山野田间,无数农田被焚烧殆尽,一群群倭人不分男女老少,不分武士贫民阶级,皆被人用麻绳绑紧串联在一起,宛如一串串人形葡萄。
不远处,有些骑在马上的汉军骑兵一边掏出倭国出产的清酒一饮而尽,一边提着火铳警惕的看着倭人。
“直贼娘,都是一些瘦得皮包骨的平民,干脆挖个坑全埋了,何必要俘虏迁徙,徒增烦恼,真是气煞洒家了!”
一个骑兵提着钢刀杀气腾腾的说道。
“不行的咧,倭国百姓不下千万,一个个杀得杀到啥时候,不得累死咱们?军中下了令,命我等押送他们前往长崎,此去路途遥远,身子虚弱的自然倒下,省的我等刀刃相加,身子壮实的恰好运送回国内!”
另一个骑兵挥动马鞭说道。
“送回国内做甚?吃白食吗?”